一袭红黄两色为主的绣纹宫服,裙板上绣着金凤图案,领口和袖口的祥云图案、以宝石点缀。娇媚的眼含着笑意,三千青丝用一支金銮凤钗挽成了简单的发髻,束束的流苏轻轻垂下,皇后的端庄尽显。
宫门外,常公公尖锐的声音响起:“陛下到。”
闻言,魏皇后起身到宫门外迎接:“臣妾参见陛下。”
“免礼。皇后近日消瘦了不少,可有不适?”燕北铭看着魏茈,心里平添了些许安稳,拉着她的手,进了寝宫内。
魏皇后出自名门,与皇帝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许是膝下没有皇子的缘故,她向来不参与后宫的争斗。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妾宫中。”魏皇后扶着燕北铭坐到了榻上。
“皇后此话可是在怪罪朕,是朕忙于朝政,疏忽你了。”
“臣妾没有,只是记挂陛下圣体,朝政再繁忙,陛下也要注意龙体。”
魏皇后传了宫女将小厨房的参汤端来,身为皇后,没有半点后宫妃子矫揉造作的性子,皇帝虽为一国之主,也是她的夫君。江山社稷,设立储君她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一碗参汤下肚,燕北铭屏退了周围的宫女太监。
“陛下可是有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祁儿今日向朕请旨,要朕赐婚于他。”
“这是好事啊,祁儿的年纪早就该为其指婚了,不知是哪家千金,能得祁儿青睐。”
燕北铭愁眉蹙额道:“迟家,迟将军之女迟姩。”
看着燕北铭的样子,魏茈也明白他的忧虑,“陛下是担心祁儿想借结亲之由拉拢迟将军?”
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但是魏茈在燕北铭还是成安王的时候,便进了王府伺候,也算是陪他一路历尽千辛才走到后位上,燕北铭并不担心她会霍乱超纲。
“这个好办,陛下交予臣妾吧。”
燕北铭拍了拍她的手,宽慰的笑了笑,“皇后最知朕心。”
“好了,再过一月便是民间的花灯节了,今年宫中陛下打算如何安排?”
“这么快吗?朕都快忘了,那就还是交给皇后来操办吧,朕放心些。”
......
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窗户上。转眼间就进入了初冬,天气有些微寒。
“诶呀。我的好莲儿,你就帮帮我,求求你了,我都几日没出府了,快闷死了......”
迟姩已经大半个月没出过府门了,再加上马上就要到了花灯节,她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更何况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迟姩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偶然间听到燕祁和手下密谋,如何将购买的军械运进帝京,想来是利用了花灯节,当时请来为讨她欢心的戏班作掩护。这次她得去搞清楚,及时阻止了燕祁的阴谋。
“不行的,小姐,夫人交代过了,不让你出府。”
莲儿是迟姩的另一个贴身丫鬟,但是性子却没有卉儿欢脱,胆小了一点,所以她非常听尉迟舒怀的话,说了让她看好小姐,就连迟姩出门透透气她都寸步不离的跟着。
“怎么啦,我的好妹妹,在院中都能听到你的嚎叫声了。”门外传来迟星洲带着玩笑的语气。
迟姩双眼放光,可算是等来了为她撑腰的人。
“大哥,你救救我吧,母亲不让我出府,我快闷坏了。”
看着这个宝贝妹妹,迟星洲牵起嘴角,眉梢流露出浅浅的笑意:“怎么了我的好妹妹,才几日,便耐不住性子了。”
“没办法,谁叫莲儿如此听话,整天死盯着我。”说罢,还向一旁的莲儿努了努嘴。
“小姐!”莲儿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
“好了,今日我无事,可以陪小姩一会儿,莲儿你先去忙吧。”
屏退左右,迟星洲将带给迟姩的东西从身后拿了出来。
“哇!是面人儿。”迟姩看着手中精致的小玩意儿兴奋地给了大哥一个拥抱。
“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对了,还有件东西。”
听见还有礼物,迟姩更加欢快了,该说不说,只有大哥记挂着她,禁足的日子,她连那个憨憨二哥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什么?”
“跟我来。”
迟星洲拉着她来到了府中后院的空地处,叫下人送来了样东西,摊开在迟姩的面前。
“鞭子?”迟姩看着檀木盒子中精美的物件儿,头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哥给她看鞭子做什么,她又不是刑部的衙役。
“这鞭子是上等的兽皮做的,手柄的桃花玉摸起来温润细腻,很衬你,来试试。”
“这是?送给我的?”
“当然,前段时间你不是和母亲说想要到军中历练,但是刀剑无眼,我捉摸了许久,感觉还是这鞭子适合你,不会伤到自己,也好携带,平时系在腰间就好了,来,大哥教你。”
迟星洲从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