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有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睡懒觉。
他有一个心愿就是喝遍世间所有的酒水,所以他每去到一个新地方都会去找到当地的酒馆,购置当地的酒水,用于抚慰腹中的酒虫。
莫辰走在集市的街道,放眼望去多是饭馆与便利店,并没有专门售酒的店铺。
他看了眼旁边的饭馆,觉得要不直接去里头买瓶酒算了,后来想想又算了,现在的饭馆里卖的酒大多都会掺点水,毕竟现在生活不易,老板会这么做,他也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他也不会特意的去亏待了自己的肚子。
莫辰继续在街道上漫步前行,希望能早一点找到酒馆。
在他的身旁跑过几名幼童,其中一名穿着破旧羽绒服的小孩,他一边跑一边大喊道:“快快快,贼寇来了,我们赶紧过去看一看。”
莫辰很奇怪,虽然小孩嘴上喊着贼寇,但脸上却很兴奋,洋溢着笑容,按理来说他们不应该害怕恐惧才对吗?
“嘿,为啥你们贼寇还那么兴奋啊?”莫辰好奇的问道。
“因为爸爸说贼寇他们不是坏人,是大好人,经常救济贫困的百姓。”小孩答道。
“喔,那他们现在在哪啊,我也想去看看。”莫辰问道。
小孩指了指小镇外,说道:“在小镇外的白石坡那边,哥哥想去的话要抓紧了,因为这次柴队长好像亲自带队赶过去了。”
莫辰摸了摸下巴,哟,有意思呀,柴祜亲自带队,这么大阵仗吗,那我怎么着也得掺一脚呀。
“好的,谢谢你呀。”莫辰笑着说道,还从空间纳戒里取出一些糖果,抛给小孩,让他们自行去分配。
随后莫辰脚步轻点,化作一缕虹光,去势极快,直奔白石坡。
在白石坡有两队人马,一方是身穿青色制服,以柴祜为首的护卫队;另一方则是身着麻衣,服饰普通的贼寇,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虬髯男子,他穿着单薄,只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两条粗壮的手臂裸露在外,胸口处有一道极长的刀疤,清晰可见。
莫辰盘坐在远处的小山丘上,在默默地观察他们,没有直接参与到其中。
莫辰缓缓地取出一壶酒,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打了一个哆嗦,说道:“果然冬日与烈酒更配呀,真暖身啊。”
莫辰将酒壶放在旁边,拿出一部手机,他发现自己对清泉镇还不够了解,所以在来的路上他让天罚里的人传了些有关清泉镇的详细资料,花了他好几千大洋呢,可把他心疼坏了,要知道那可都是他准备拿来买酒的酒钱呀。
他看着发送过来的文件,从中得知贼寇的头头叫卢怀仁,早年也是清泉镇人士,自幼刻苦修行,在清泉镇是有口皆碑的义士,但由于某些原因得罪了柴祜,被柴祜驱逐出小镇,后来便在某处深山中落草为寇。
但卢怀仁虽然名义上是贼寇,但却从未做过任何悖逆之事,相反他开垦荒地,耕种农物,不仅经常相助乡里,还自发的抵抗妖族。
清泉镇的里不是没有人为卢怀仁发声,但都被柴祜强力压下,后来还有人继续为卢怀仁开脱,都被柴祜关进监狱内,暗中殴打一番,最后所有人迫于柴祜的淫威,便再也不敢为此发声了。
据说柴祜与镇长袁青山最大的矛盾就发生在卢怀仁的事件上,某次柴祜围堵到卢怀仁,就要将其斩杀时,袁青山独自一人闯入阵中要救走卢怀仁。
当时袁青山怒斥柴祜,说卢怀仁从未犯事,他却将贼寇之名强加于卢怀仁的头上,说他柴祜独断专权,铲除异己,只为满足一己之私。
当时柴祜的脸色铁青,恨不得当场诛杀两人,但想到袁青山和卢怀仁的修为境界与自己是一样的,即便护卫队全部人一起上也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柴祜最后很不甘的放走两人,自此护卫队队长柴祜与镇长袁青山的关系彻底恶劣。
而在这一场没成功的围杀中,卢怀仁的胸口被柴祜一刀破开,好在救济及时,卢怀仁才捡回一条命,而柴祜则被卢怀仁用铁爪在脸上留下一道骇人伤痕。
自那一日后,柴祜每次照镜子都会想起卢怀仁那张令他憎恶的嘴脸,他对卢怀仁的恨意也逐日加深,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莫辰看完报告后,拿起旁边的酒壶痛饮一口,眼睛微眯,望向白石坡上对峙的双方。
柴祜摸了摸刀柄,笑道:“大冬天的就别袒胸露乳了,对刀伤不好。”
卢怀仁用手摩挲那道曾经被柴祜所砍的伤口,往日惨烈的场景历历在目。
卢怀仁又用手摸了摸脸,轻笑道:“那也好过留在脸上吧,我要是你,都没脸见人了。”
柴祜被戳到痛处,眼眸冰寒,脸上青筋暴起,所有护卫队队员都将手放在腰间的长刀上。
贼寇一方亦有数十人,统统抽刀出鞘,气势逼人,不弱于护卫队丝毫。
柴祜单举起右手,护卫队所有人身体微微下俯,时刻准备出手。
贼寇们眼神冷冽,像一群野狼一般,如果护卫队敢上前半步,他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