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既不是必需品又不够格当奢侈品,也是原身当时喝晕了头,要是清醒的也没那么容易上当。
一共就五十两,现在还欠着张少洋十两。
说起来这张少洋多半也没安好心,那么积极的牵线搭桥还主动垫了十两,怎么想怎么可疑,指不定他和那酒窖厂就是一伙的,吃准了原身一个农家小子无权无势又做着发财梦就顺水推舟的坑一把。
嘶……是坑吗?
薛麒有点拿不准,那酒今天才检查过是没有问题的。
三百文一坛的市价过几天肯定会涨也是没毛病的,有没有人买暂且不说但粮食价格上去了酒的价格也得上去是肯定的。
多送了十坛酒还给他垫了十两银子借条都没打,趁着原身喝醉不省人事直接连人带酒的送上门来要钱。
这动作...就好像很着急出手一样,为什么会着急出手?酒又放不坏,缺钱也不像,十两随手就给了。
啧......真烧脑啊。
薛麒决定先不想了,现在局面是好的就行了,就算知道人家没安好心也拿他没办法。
县丞之子对他这平头老百姓来说还是有一段鸿沟的,不仅不能得罪还得处好关系,指不定哪天就能用得上。
薛麒捡了根竹子一边敲打身边的竹竿一边挑选竹子,这片竹林长的密密麻麻的抬头都望不到天。
他不敢走得太深,害怕突然有蛇窜出来给他一口,这里医疗条件又不好要是条毒蛇说不定就一口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