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质在锅底凝结出一圈淡褐色的薄薄焦边,用勺子舀起来,合着肉汁和土豆泥捣烂,能吃出饱满的奶香味。
只差一碗白米饭。
或者两碗……秦椒惋惜地想,也同其他人一样用面包擦着肉汁吃。
她知道这道菜很淳朴,甚至简陋,安德森太太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新鲜的食材和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火候经验。但是……
一种难以描述,又确实存在的滋味在舌头上弹跳着,让她忍不住问:“安德森太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个羊肉锅让我感觉……味道特别鲜活,充满生命力,你是怎么做到的?”
“活着的感觉?”安德森太太起初不太明白她的问题,听懂后哈哈一笑,“食物本来就是有生命的,味道好,就能让人感觉活着。”
味道好,就能让人感觉活着?
秦椒啃着羊脊骨,陷入了沉思:她究竟要怎么调配味道,才能让麻婆豆腐真正“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