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就是,”另外一个男人说:“如果他们不想让这个老货沉塘,他们就要拿出一些诚意出来,给我家妹妹一些补偿!”
“你凭什么说是顾姚氏勾引你家妹夫,而不是你家妹夫勾引她的?她是一个老寡妇,守寡多年,你家男人要是正经,也不会被她勾搭上,正人先正己,你们不好好收拾顾铁牛,倒是恶人先告状来打秋风了!”
村正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荷花婶子大哥说:“怎么可能是我妹夫勾引这个老货的?一定是她守寡多年,先勾引我妹夫的。”
顾姚氏还是帮着荷花婶子的大哥搞顾纤纤家的房子,“不管怎样,事情都这样了,村正你来了刚好,麻烦做个公证,将纤纤家的房子赔给这位荷花家。”
“放你娘的屁!”村正气得胡子都在颤抖,“既然顾姚氏这样说,那成,来几个人,把她跟顾铁牛捆了,拖到前面河里面沉了,一了百了!”
这时候,顾铁牛也被人从家里拖了出来。
真正虚弱的人是顾铁牛,他几乎不能站立了,双腿抖个不停,昨晚差点被他婆娘给吸光了,这会子没死就不错了。
村正说一不二,“你们几个把顾姚氏也绑了,两人一起沉塘!”
众人一听,就知道村正是来真的了。
这种事,在古代是正常的,也不算是犯法,总之,就是能说得过去的。
顾铁牛不干了,“村正叔啊,我糊涂啊,您就饶了我一条命吧?”
荷花婶子此时也是慌得一批。
但是,她娘家的哥哥们却一点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