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一只手指着相册里的照片,另一只手把相册递到赵梅兰面前。
“那时候你太小,每天冻得流鼻涕,天天自己吵着要去,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懂。”
赵梅兰歪头凑近了正要看赵天单手拿着的相册,可能是老旧风化的关系,相册突然散了架,照片掉了一地。
赵天紧忙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捡起照片,生怕划坏了这些珍贵的记忆。
突然,两张照片引起了赵天的注意。其中一张,桌上整齐码放着五把猎枪,姥爷正低头擦拭着其中一支。
另一张照片里,姥爷穿着绿色的军大衣,站在白雪覆盖的森林里,手里拿着一把猎枪。
两张照片里的枪支,都在枪托的同一个位置刻着一排字。
而这刻字的位置,和跨年夜余二手里那把枪位置相同,只不过沈河的那把枪,只剩下了一段长度相仿的划痕。
“妈,我之前怎么没见过这两张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你姥爷在林场工作时拍的,那时候林场有不少枪。后来我就把照片塞到相册的夹层里了。”
“这照片不太清楚,你知道枪托上刻的是什么字吗?”
“我亲眼见过你姥爷手里那支枪。你姥爷和我说过以前的那些往事。
林场就配发了不少猎枪,一来是防止有人偷猎,再者就是把林场的人组织成民兵连,经常进行军事训练。”赵梅兰说起来头头是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