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肩负先祖荣光和全家性命,屡次以命犯险,实在非孤之愿。”
王言所言确实是真,他毕竟不是先天上帝,没法有求必应,以性命相博的事情,没有一次输的机会。
司马略听完这话,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得陪着感叹道:“君侯所言极是,我扬国之路,如沧浪逆流,坎坷困阻,凶险至极。若是皇天保佑,让中原自生内乱该多好啊!”
历史中有数不清的英雄,往往都埋没在没有局势的时代。
话说至此,二人都陷入了一阵莫名的感伤之中。
良久,赵辅义从山下骑马赶到,忽然出现在了二人身边。
“启禀君侯,骁鹰卫来报,南交国传来消息,合浦君赵展,已递上文书,准备亲自前往扬国!”
南交国?合浦君?赵展?
王言这半年的心思都放在了东徐国的事情上,这些关于南交国的名词,他在脑中搜索了半天才逐渐回忆起来。
合浦君赵展,是南交候赵拓的亲弟弟,他为什么会前往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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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言想起来了,赵展的儿子赵伯终,去年率重甲象军惨败于邹无域之手,邹无域投降之后,他又落到了王言手里。
王言把他软禁在会稽郡,好吃好喝好伺候着,但却一直没把他放回去,这都大半年了!
“君侯,事在人为,东徐的水虽然不动,但这次南交国的机会,说不定就来了。”司马略玩味说道。
“嗯!”王言诡谲一笑,点点头。
赵辅义一脸茫然,“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