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李泽听了各位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泽,你干嘛!”
“李泽,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装疯卖傻,妨碍公务啊!”
面对李泽的突然大笑,许大茂和二大爷刘海中都懵逼了,以为李泽是被吓傻了。
“李泽,你怎么了?”
娄晓娥、娄半城和娄谭氏都疑惑地看着李泽。
不知道李泽到底在笑什么。
“不是,二大爷,您误会了。我是看大家用手又摔又砸的,怕兄弟们伤了手。让晓娥把榔头和棍子给你们,是为了让你们砸得方便,砸得舒心。”
李泽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
“李泽!你干嘛?”
娄晓娥越发不知道李泽到底要干嘛了。
娄半城和娄谭氏也是狐疑地看着李泽。
“晓娥,我就说,这小子肯定是稽查组派来的间谍,别人来杀我们,他还给他们递刀子。”
娄半城痛心道。
他就知道娄晓娥又上当了。
我的傻女儿,找的两个男人,一个背后捅刀子,一个当面递刀子。
造孽啊!
娄半城气得几乎要晕厥,娄谭氏一把将他扶住。
“晓娥,你尽管去把榔头棒子拿出来给兄弟们使,他们搜不到金条,今天兄弟们打砸的所有损失就由刘海中买单。”
李泽对娄晓娥解释道。
“嗯?哦!对啊!砸吧,大家使劲砸,反正砸坏了由二大爷买单。我这就去拿。”
娄晓娥聪明,一下就明白李泽的用意。
“妈,走!咱去把家里的榔头棒子给找出来,让兄弟们使,既然人家都要来砸我们家了,不让人砸得舒心吗?反正啊,搜不出来金子,许大茂和二大爷会赔咱们损失的。刚才他们砸的那个柜子啊,是红木的,也就只值百来块钱吧。二大爷现在当官了,有的是钱赔。”
娄晓娥挽着娄谭氏的胳膊,有说有笑道。
轻松得不像被抄家,反而像是家里来了客人,给客人加菜。
“许大茂!你确定娄家有金条吗?”
二刘海中移到许大茂身旁,小声问道。
他看李泽和娄家如此反常,不仅不像其他家被抄家时哭天抢地,反而格外淡定,还给他们递工具。
似乎是料定他们找不到金条,甚至还想要讹他赔钱似的。
“肯定有!”
许大茂斩钉截铁道。
他知道娄家有金条,只是他也不知道李泽和娄家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淡定。
“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怪怪的呢?”
“二大爷,他们这招用的是空城计,他们越表现淡定,其实就越不淡定。想用心理战术让我们对他们放松警惕!真没看出来,李泽这小子这么鬼!”
许大茂觉得自己已经够鬼了,却没想到,李泽比他还鬼,他以前还真是小看李泽了。
李泽这小子肯定在他和娄晓娥没离婚的时候就搅合在一起了!
抓老鼠那次就是!
肯定是!
想到这里,许大茂顿时感觉自己头顶冒出了一片青青草原。
非要把娄家的金子搜出来不可!
“二大爷,榔头棒子找到了。不过只有几个,兄弟们你们分着用吧。”
娄晓娥笑眯眯地拿出两把榔头,3根木棒,递给稽查组的小喽啰们。
稽查组的小喽啰们可没见过这种骚操作。
哪有我来打砸你家,你反倒给我递工具的。
他们面面相觑,反倒是不敢接娄晓娥手中的榔头棒子了。
“兄弟们,你们就拿着吧,今晚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使劲砸!疯狂地砸!不客气的砸!今晚!二大爷买单!”
李泽越说越激动。
“哦!!二大爷大气!”
小喽啰们听说今晚二大爷买单后,立刻疯狂起来!
反正刘海中买单,怕给毛啊!
砸!使劲砸!
还不等二大爷发话。
他们毫不客气地夺过娄晓娥手里榔头和棒子。
真就将家具和瓷器砸了个稀巴烂。
狂擦!
“这件瓷器,是我爷爷传下来古董,至少值50块!”
怕擦!
“这把椅子是红木的,至少60一把。”
“住手!住手!!住手!!”
刘海中一听说今晚这些人打砸的损失由他买单,心里立刻害怕起来。
他眼看着这些小喽啰们嘭打次地再次打砸,心里的鼓打得都块跳出嗓子眼了。
尤其娄晓娥报出的那些家具瓷器的价格后,更是冷汗直冒。
他真怕娄家万一搜不到金子,那这些家伙打砸的都损失都由他买单了。
咔嚓。
一个喽啰在刘海中连叫了多次住手以后,才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