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深陷掌中却不自知。

若不是灸明嗅到血腥味，连忙点了祭锦的血，怕是祭锦就要走火入魔了。

“锦儿，冷静一些。”灸明的声音之中夹杂着术法，仿佛是净化去祭锦的杂念一般，瞬间使得她意识清醒不少。

祭锦额上早已布满细汗，她松开手，垂眸看着掌心之上的几个指甲印，鲜血微微渗出，一抹血色刺痛她的研究。

神界如何波及到药王谷她不知道，但药王谷这一场无妄之灾，必然有她的原因在内。

若不是她，那小胖子如今应该是好好的才对……

一时之间，愧疚与自责笼罩了祭锦，她眼梢微红，看向灸明的眼中充满着无助。

“师尊，都是我。”祭锦低喃道，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鼻音，让人听起来格外的难受。

灸明一直都知道祭锦的身份特殊，也猜得到她曾经历过一些极为不好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那些人，会将此时牵连到了药王谷头上。

当年事情发生时，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了，可除去那一道残留的恐怖气息之外，药王谷什么都没了。

被血染红的药王谷没了往日的生机，乌鸦飞过，带着一片压低的云，却滴雨未下，仿佛是烘托气氛一般的存在。

祭锦自认一直以来都小心谨慎，不曾留下自己一点可以给神界查询踪迹的机会，宣云她保护得很好，遭殃的是药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