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蠪侄盯着自己看了半天。
“怎么了?”祭锦心情颇好的偏过头去看向蠪侄问道。
“主人是在利用顾千帆让别人闭嘴吗?”
“我不相信他们没有听到,只是师尊定然教过他们,若是动了手,就等于间接承认了我的病是真的。”
“那主人为何还要……”
“你觉得,一个实力强劲、天赋极佳又受宠的掌门弟子。
一个身体极差、随时可能陨落、但是天赋极佳受宠的掌门弟子,哪个威胁更大?”
祭锦微扬起唇,看着刚刚被她揉烂的那朵花,将手轻轻从花上方拂过。
一道白光闪过,那朵被揉烂的花又恢复了原本鲜嫩娇滴的模样。
蠪侄听着祭锦的话,又看着那朵恢复原样的娇花,瞬间便明白了祭锦的意思。
它看着祭锦终究还是将心计用于自家师兄身上,不由得趴了下去。
祭锦收回自己的手,“前些年的开心都是建立于威胁之上,可若是我是一个病秧子,那最多就是被人盼望着快点死,人心啊,总是那么可笑。”
祭锦的话饱含深意,她那双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的双眸微敛。
这一刻蠪侄就知道自家主人要开始韬光养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