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什么都是空白的她记录下各种可能,只有这样,心中恐惧才会无限放大。
“噢?报复南宫家?南宫家势大人多,就凭你一个元婴期的弱者?”
祭锦从压制了男子之后,说起话来也与刚刚截然不同,那话中的不屑和用词更是让男子确信祭锦绝对是大能级别的高手。
“我坐在渡生楼第一杀手的位置上已有三年,却是第一次被人耍得这般彻底,他南宫家固然势大,却不一定有能防得住渡生楼所有暗杀伎俩的能力。”
男子一开口倒是让祭锦重新审视了一番,没看出来啊,这小子还是第一杀手?未免太弱了些。
不过转念一想,祭锦又忆起自己此时所压在男子身上的,是堪比大乘期的灵力威压,确实不是一个元婴期能够抵御得住的。
“好啊,不过你要服下这个。”祭锦勾唇从纳戒之中取出一个药盒丢过去。
男子也知道活命需要代价,他毫不犹豫的打开药盒将药盒之中那一颗药丸服下。
“很好,非常有勇气,此药一年之后便会发作,每次发作一月,痛不欲生,相信你这位渡生楼第一杀手能够在一年内大仇得报。”
祭锦颇为欣赏的看着男子,她抬了抬手将威压尽数收回。
男子神情复杂的看着祭锦,他这一次,可算是被南宫家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