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女，都并不少见！

与这些相比，石亨按规矩来办事，就已经是青天大老爷了！

像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他愿意，总能够在别人的眼里，呈现出自己最完美的模样，也是对方最愿意看到的模样。

成敬能够看穿这一层伪装，看到石亨野心勃勃，脑后生反骨的本质，还真是相当难得。

朱钰笑着伸出手指去，轻轻点了点成敬的额头。

“你小子，倒是聪明。”

“于大人曾经提醒过朕，石亨是个有能力的人，但问题也不小，是一把双刃剑。”

“能用但不可重用，这是于大人对石亨的评价，你觉得如何？”

成敬想了想：“精辟。”

朱钰哈哈笑了两声，随后摇头道：“这金牌，若是要发放，那就都要发，不要搞区别对待。”

“于大人战功显赫，金牌要有，石亨出力很大，不能因为他不绝对忠诚，就克扣他的好处，如此小气，会把盟友逼成敌人，于朕弊大于利。”

“他的金牌也要有！”

朱钰强调道：“求荣得荣，求耻得耻，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方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