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于惊世骇俗,他不敢说。
“先生简直胡闹!”
王安妤气得拍桌。
冯将军曾跟冯芊英说过炸药,此物威力虽大,但不易控制,往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朝廷为避免大规模伤亡,也不敢轻易制造。
先生真是……胆大包天!
她不敢想要是出了意外,会怎样。
过了许久,她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知道此事的人,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房掌柜说了两个手下的名字。他们也只是负责护送包裹到江东,里面放着什么一概不知。
“姑娘放心,他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在下一直盯着呢。”
事关年鹤延,王安妤就放心不了。
“你寻个由头,将他们分开安排到外面去。多给些酬劳,也无妨。再叫可信之人盯着,以防万一。”
房掌柜自然无有不应,承诺会小心将事情办好。
“辛苦了。”
王安妤愁着脸从争鸣堂出来,直奔瑞草魁而去。
定要跟先生好好说道一番。
年鹤延在瑞草魁喝茶,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坐在对面的晁肃笑着打趣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在念叨延弟呢。”
年鹤延也笑。
“晁兄是着急回家见嫂子,才拿我做借口吧!”
“你这话说的,”晁肃故作沉吟,见他眼带追问,大笑出声,“甚是在理,甚是在理。离府数日,确实想你嫂子了。”
“晁兄千万低调,日后总会还回去的。”
晁肃生出好奇,问道:“这是,有情况?”
年鹤延却不愿多说了,直急的他抓耳挠腮,追问不休。
送他出去时,还不依不饶。
“晁兄莫急,真到那时,少不了你的贺礼。”
“哈哈,那我就叫你嫂子早些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