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附带一锭足有一两的银子。
车夫听过后,很快就应了。
待他走后,王安妤抵上门。
年鹤延被安置在主屋的床上,一番活动,许是牵扯到了他的伤口,眉头轻蹙,似有不适。
王安妤给他调整了姿势,打来清水仔细擦过脸颊,脖颈。
“委屈先生了。”
收拾过屋子,她在软塌上歇下,睡得并不踏实,夜里惊醒了数次。
巷子里来了个哑巴。
王安妤早起在巷口向邻居打听了市场的位置,一瘸一拐的离开后,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巷子。
她穿着一声麻布衣服,跟寻常的妇人没多大区别。
从市场回来,她拎着一篮子东西回了小院,将探寻的视线都挡在门外。
年鹤呀只能喝一用一些流食。
熬了一晚的鸡汤,汤色清白。
喂他喝过后,她只草草吃了一些。
巷子里的妇人们,坐在大树下边纳凉,边聊着王安妤,猜测她的身份。
等她真的出来时,众人反倒不好讨论了。
王安妤主动靠过去。
可惜她不会说话,而这些妇人也不识字。
鸡同鸭讲半天后,王安妤连比带划,跟她们说清楚了自己的情况。
“你丈夫瘫了?”
王安妤摇头,很急切的解释,他只是醒不来,大夫说会好的。
一个哑巴,一个瘫痪。
妇人们同情的看着她,慷慨的送了不少家里种的菜。
因着这个,王安妤被她们接纳。很快就获得了关于巷子的大小事情。
有个妇人的丈夫是县衙的官差,王安妤昨晚就注意到了她。
今日说话时,有意往县城里引导。
“老爷不让我乱说。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
“我们肯定不乱说。”
王安妤也跟着点头。
妇人压低声音,“衙门里通缉的是个官家的姑娘,听说杀了人,逃到咱们夷陵县了。”
如愿看到她们惊讶的表情,妇人便说的更起劲。
“可不仅是县城,下面几个村子里也都发了通缉令。咱们出门可得小心着些。”
“官家姑娘,为何要杀人?”
“这……”妇人答不上来,便借口要煮饭,先回去了。
王安妤又跟着坐了会儿,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