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某对自己有多好你想象不到，倒是你，老老实实回宗门养老不好吗？要酒自己去拿，账结了就行 ，这里一概不赊账。”灰衣老者还是埋头苦算。

曹大华嘿嘿一声径直走进地下室的内室，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坛酒，手里拿着三只大碗，倒满三碗酒后直接坐在灰衣老者对面。“这是你的大师伯，给大师伯敬一杯。”曹大华和林自然对视一下后，转头看向灰衣老者，示意林自然上前和灰衣老者见识。

林自然听说灰衣老者是同脉师长后肃然起敬，连忙上前双手端起大碗递给老者。灰衣老者终于抬起头看了林自然一眼，接过大碗后直接放在旁边，并没有喝，转而继续低头打起算盘。“刘某可不敢高攀，现在刘某就一黑店掌柜。”灰衣老者说道。

曹大华笑着摇了摇头，他很了解灰衣老者的性格，这碗酒老者不愿喝是谁也不能让他喝的，只好和自家徒弟碰一个。林自然喝了一口后才发现此酒内含有些许灵气，想必是‘大师伯’收藏的灵酒。

三个人就一直坐着不说话，师徒毫不客气的喝着灵酒，灰衣老者总算是不打算盘了，开始用笔在账本上记录算好的账目。林自然本来酒量就不错，和师父平分了一瓶酒后也没有感到醉意，但他不知道这不是普通灵酒，当初曹大华可是喝了多次才能适应，这让刚忙完的灰衣老者高看了一眼。

“怎么？想通啦？开始收徒留后路啦？”灰衣老者带着戏谑的口吻问曹大华。

“是也不是。收个徒弟气死那些混蛋，顺便也留个制符传承，我那制符手段和我一起埋进棺材太可惜了。”曹大华笑着说。

灰衣老者看了林自然一眼，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眼神也暗淡下来，对曹大华说:“就他一人？和你那不入流的符道之术？”说着就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开口说道:“守了这么多年不累吗？何必还要连累后来人？”

曹大华摇摇头，说道:“这是我们暗脉的事不是吗？大师兄。”灰衣老者听完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他明白曹大华的意思，曹大华不愿放弃，并直接说明这是暗脉一定要做的事，而他已经不是暗脉的人了，说不好听点就是他已经没资格让曹大华放弃。

看到曹大华油盐不进，灰衣老者转头看向林自然，说道:“小子，你觉得值吗？”林自然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暗脉一定要守护亲传弟子这个称号，但师父说过为了这个东西师祖和多位师叔伯都付出了一切，而自己深受师父大恩，岂能不知恩图报？

林自然直视灰衣老者说道:“弟子林自然是青山宗多能高人亲传一脉之一的暗脉的第三代弟子。”

灰衣老者听了仰天大笑，“哈哈哈，好，好个林自然。”然后脸色突然又变得严肃，恶狠狠的说道:“那你有苦受了。”

曹大华在一旁很满意自己徒弟的回答，一脸得意的看着灰衣老者。灰衣老者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们来这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没事就赶紧走啦，看见你们就烦，你们不走我可走了。”说完转身就要上去。

曹大华赶紧拉住灰衣老者，叫道:“别啊，我的师兄，我的刘兄，我这次过来有一批货想让你处理一下。”看着曹大华两人拉拉扯扯，林自然选择低下头。

“放开，多大岁数的人啦，真受不了你。说吧，什么货？以后少干点这事，好歹也是有徒弟的人了，翻船了可是两尸两命。”灰衣老者甩开曹大华的手，认真的对曹大华说。

曹大华连忙点头，说道:“知道啦，知道啦，这次有两种材料我也不确定是什么，师兄帮我确认下。”曹大华拿出一个储物袋给灰衣老者，老者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问道:“最近来了一些上好符纸，可要换一些。”

曹大华笑着说:“要的，师兄费心了。”灰衣老者对曹大华的感谢置若罔闻，只是叫曹大华和他进内室，差不多过了一炷香后，曹大华脸带微笑走了出来，叫上林自然准备离开。

“等等，收好这个，林小子记牢里面的内容，省得你师父在外面被人骗了还笑嘻嘻。”灰衣老者从内室走出来，将一个玉块抛给林自然。

林自然用神识扫了一下玉块里面的内容，发现里面是老者青山诀一到三阶和青山剑诀一到三层的修炼心得，另外还有老者多年来认识和听说的各种奇宝异物。林自然对灰衣老者拱手道谢:“多谢大师伯。”

灰衣老者挥了挥衣袖，说道:“都说我已经不是青山宗门人了，少来这一套。”

林自然和曹大华刚要走出楼梯，只听见灰衣老者叫道:“林自然，好好活下去，为了那些不可替代的人们，永远记住你对我的回答。”师徒两人回头时灰衣老者已经走进内室。

林自然非常想要了解灰衣老者这位大师伯的过往，但他明白这个地方不方便说一些青山宗的往事，只好按下心中的好奇，待回到神秘山洞再询问师父。

曹大华似乎并不想直接返回神秘山洞，他带着林自然继续再集市里乱逛，之所以说他是乱逛，是因为曹大华除了走就是走，都没有想要买东西的意思。

快要走出集市时，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