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托姆的下场,那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了。
我应该关心的就是孟妍的怒火能不能平了,这种事情就算是有贝柳儿的解释,其实也显得很是苍白。我在电话里求爷爷告奶奶了一个多小时,签下了众多不平等条约之后,电话那头的姑奶奶才算是破涕为笑。事后每每履行起那些条约的时候,我就能想起托姆那张黝黑的脸,都在后悔当时为什么下手不再重一点。
我们在美国呆了三天,这三天我们也享受了一把资本的特权,把整个纽约好好地逛了一遍。买了不少的稀罕货,给家里寄了回去,用托姆的话来说,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不花白不花。
三天后的早上,贝柳儿一大早就派人来接我们。
我们坐上那辆熟悉的商务车,一直开出了纽约市区,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区。最后停在了一座大型的农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