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托马斯—肯恩
“玛德!这孙子看来是盯上我们了。跟他拼了吧!”黑子盯着墓室中央托马斯-肯恩的人头骂道。
我:“别冲动,我们再走一次墓道,注意点墓道的变化,如果真的躲不开了再和它拼命,大部队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省点弹药应对突发情况。”
不等黑子同意我拉着黑子又重新钻进了墓道,这一次我们走得很小心,可是走到一半我的心就凉了,我知道这条墓道无论我们再走多少次都不会有什么不同的结果。因为地上有我们的脚印,一来一回两排脚印,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拉住黑子让他看地上的脚印。
黑子盯着地上的看了看道:“把枪的保险关了吧。一会出去如果还是那孙子,什么都别管先搂一梭子,让他尝尝我们的子弹好不好吃。”
我点头同意,两个人把枪拿在手里。走出墓道之后,结果和我们预想中的一样,一间一模一样的墓室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托马斯-肯恩再次出现。
黑子大骂:“我草泥马的!”手中的半自动步枪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开火了,我紧跟着也扣动了扳机。两条半自动步枪吞吐着火舌,飞溅的子弹打得墓室里的骸骨纷纷支离破碎。可唯独托马斯-肯恩的人头,和它头底下的棺椁依旧如初,能把钢板打穿的7.62毫米的子弹,打在上面连一道痕迹都没有。
一梭子子弹打完,黑子还想压上子弹再来一梭子,我拦住他道:“别打了,子弹对这家伙不起作用。”
黑子放下枪黑着脸道:“上炸药吧!我有种极其不好的感觉,我们俩可能要栽它手里了。”
我看着黑子脑门上的汗道:“他想弄死我们兄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实话当时我的心里也虚得厉害,人都一个样,越是面对未知的东西,心底的恐惧越是会被无限地放大。就像电视里那些明星玩的摸盲盒的游戏一样,也许只是一只手套,但你的幻想,会把你心底藏着的那份恐惧放大。
我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慢慢地朝着棺椁走了过去。黑子跟在我的身后,我们脚踩在那些腐朽的头骨上面,发出“咯咯咯”的响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墓室来回盘旋,给本就诡异的气氛又添加了几分。
我们来到棺椁前,托马斯-肯恩的人头就那么静静地在棺椁上摆着,他的嘴角甚至还微微勾起,仿佛是迎接客人的微笑,如果他的身体还在那么此刻我只会觉得这哥们死得真安详。不过现在就没这个想法了。
我试着用手去推那颗人头,没想到很轻易地就把它推到了一边。黑子拿起来瞧了瞧,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处,那就是颗普通的人头。
我的注意力开始放到了面前的棺椁上,棺椁是石棺。上面雕刻了一些神秘的花纹。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把手电和匕首别到腰上对黑子道:“黑子,稍退两步,我把这石棺打开。”
黑子闻言拿着手电往后退了退,我扣着石棺的边缘,用力的把棺盖给掀了起来。
我们探头朝着石棺的里面看去,里面的景象顿时让我和黑子脊背生寒,一股子凉气顿时从脚后跟直冲脑门。
里面是一具尸体,不……不应该说是一具尸体。应该说是好几具尸体,准确的说,是好几具尸体缝合成的一具尸体。
尸体没有头,它的躯干应该是个干尸,可能是棺椁里本来的主人,躯干异常的巨大,即使是风干了水分。这家伙活着的时候应该是个小巨人。
躯干的四周,被人用一种不知名的稻草,缝了十几对手脚,看着跟个蜈蚣一样。
“玛德,到底是多变态的家伙才会干出这么无聊的事,这踏马是在搞生化人吗?”黑子骂道。
我盯着棺椁里的尸体:“这些手脚应该都是这次跟着探险的人,看手脚上肌肉,都是练家子,只是可惜了。”
黑子看了看墓室的四周开口道:“看看能不能用炸药炸开条路吧!不然我们就算不被这家伙弄死,估计也会被活活困死。”
我:“根据我们爬下来的墓道距离来看,这里离地面应该不是很远,实在不行给天花板开个窟窿。”
黑子:“先看看四周有没有其他出路吧!炸穿天花板毕竟还是有风险的,万一塌方了我俩跑都跑不掉。”
我点点头同意黑子的看法,打着手电开始跟黑子在墓室的四周查看。
墓墙都是由大块的青石砌成,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从草原上搞到这么多石头的,砌得很粗糙和当初的杨家根本没得比。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脱落,露出了一部分泥土。
我沿着墓室慢慢地查看着,突然发现在一块脱落的青石后面,是空地。貌似里面有着很深的空间。我大喜扭头就冲着黑子喊:“黑子,找到路了……”
“我操!黑子诈尸了,快抄家伙!”我欣喜的劲头都还没上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差点给吓傻了。
被拼接起来的尸体,此刻已经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像只马一样四脚撑地,七八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