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往往有很多的巧合。比如说:你和从小长大的朋友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然后你们从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都是在一个学校,甚至是一直在同一个班,这都是巧合。
但如果在这个巧合后面再加一个巧合那就恐怖了,女孩和你们的父辈有仇,血海深仇。你们大学毕业一同进入一家公司,你和你的小伙伴因为她和工作的关系最后反目成仇,最后你或者你的小伙伴酒后驾车撞死你们其中一个。
这么多的巧合连在一起,你还觉得是巧合吗?
从雨林炮弹炸出来的古墓,到我梦里的水底人,再到杨长风墓里的托梦拿符,再到梦到水底人是符的主人,再到我随手抽出一本书而书上恰恰有记录那个符的信息。
这都是巧合吗?那我该去买个彩票吧?绝对能中头奖。
那到底是谁在幕后推动整件事情的发展,本来巧合的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巧合,或者说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巧合。
这种逻辑问题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我只是简单地想了一会,便觉得头昏脑涨。
我停止了烧脑性的思考,喝了口水清了清脑子。把目光重新放到那本书上,一个想法开始在大脑中生成。
既然从头梳理已经毫无可能,那何不倒着理,就从那本书开始。
最先开始的那个坑,我显然已经查不到是哪个王八羔子炸的了。可是书可以,我书架上的书。来源有两个,一个是城东的废品站,一个是古玩城一个做拓本生意的年轻人那里,他叫乔四海,由于他们相长得老,我一直叫他老乔。
我手里的书,纸张很新,没有任何的污点。很明显不是从废品站淘回来,那么老乔那里一定会找到答案。
念头通了,困意袭来。我看了一下一旁的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躺回了床上。
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六哥的敲门声把我叫起来的。
我看了下表早上八点半,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我的精神不是很好,费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
“六哥起这么早啊?”我打着哈欠道。
“这还早啊?我五点多都醒了,咱赶紧走吧,今个我还得出趟海嘞!”六哥边说边递给我一个袋子。
我一看里面装的是几个包子,还有一碗胡辣汤。
“这味!嫂子做的?”我从袋子里抓起一个包子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刷牙去,手都不洗拿主都吃?”六哥一脸的嫌弃。
“嗯……嗯……吃了这口再去,好久没吃过嫂子包的包子了,馋死我了!”我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冲六哥说道。
刷完了牙,洗完了脸,我骑上摩托车,带着六哥直奔古玩城。
半个多小时后,我带着六哥走进了古玩城一家小店之内。正对着大门的柜台内坐着一个谢了顶的中年胖子,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猥琐地拿着一个瓷瓶抚摸,模样像摸自己媳妇一样。那认真的程度,我们都走到他面前了都没发现。
“嘿!老陈,干嘛呢!”我走过去敲了敲柜台。
老陈被我突然来的这一下吓了一跳,手中瓷瓶都差点脱手了。
“哎呦喂!我的张老弟啊!你这大早上的是要把你老哥我送医院去吗?”老陈手忙脚乱地抓稳瓷瓶,见到是我一边把瓷瓶放到桌子上,一边冲我埋怨道。
“什么破东西宝贝得跟自己媳妇似的?”我调侃道。
“高仿的明清双耳牡丹瓶,这玩意眼力差点的老手都能给他忽悠了。”老陈一脸猥琐地朝我说道。
“你丫的也不怕哪天被打死?”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有张老弟你的吗?凭你这身手谁敢这古玩城放肆!”老陈依旧那般的猥琐,即使是在夸我的时候。
我从身后六哥手里要过来那个铜锣,放到面前的桌子上道:“老家收拾出来老物件,不知道值不值钱,找你估个价给看看!”
这个面相猥琐的男人叫陈文华,他在古玩界有个外号叫“破烂陈”。之所以这么称呼他,是因为这家伙店里没一件真货,好货都被他收了藏了起来,店里面经常摆着一堆仿品也都是只能蒙骗一些外行人,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假货卖破烂都没人要的玩意。所以业内的人送他了个雅号“破烂陈。”
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这家伙的店差点被人砸了,一个玩散打的职业选手为了讨好老丈人在他那买了一个瓷瓶,结果可想而知。面子丢大了的买家,差点没把他打死,破烂陈一直高喊着退钱,双倍都不罢手。我当时刚在古玩城上班,帮他解了围。其实破烂陈不缺钱,他才是家里有矿的代表,祖传的孟加拉金矿,据说下面的黄金能挖上一百年。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卖假货骗人,他是这么说的:“我其实就想看那些人知道自己买假货之后便秘的表情。”一来二去吃了几顿烧烤也算是熟络了,偶尔帮他解一围避免一顿胖揍,他也会投其所好送我一两本手抄的旧本。可你别看他是个卖假货的,整个古玩城眼力能比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