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块钱买我全部财产?!”
付一汉闻言登时大怒,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胆魄,本来惊慌的他竟突然对着李飞大声骂道,
“玛的哔,你不如去抢!”
啪!付一汉再次飞摔了出去。
可这一次,付一汉身边的手下却不敢去扶他了,只是站在原地颤着脚。
李飞伸手把付一汉吸了过来,
“这两笔生意,你做还是不做?”
付一汉瘫坐在地上,沉默了一瞬,抬头看着李飞说道,
“我把张诗桃的下落告诉你们,咱们的梁子就此揭过,怎么样?”
李飞:“张诗桃在哪里?”
“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付一汉说完,歪着头看着李飞。
李飞笑了,笑得让付一汉全身浮起了疙瘩。
突然,李飞伸手化掌,一道无形的气刀劈向了付一汉的肩膀。
付一汉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随即晕死在地上。而他的旁边,一只齐肩的手臂血淋淋!
会议室中的许多人当即被吓得半死,就连陈云录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见过的杀伐不少,但如此残酷的场面,陈云录着实少见。
而付一汉的几个手下,有人直接被吓得鬼哭狼嚎,小便失禁。
李飞挥手拍去,付一汉的几个手下全部被真气震晕。
在付一汉肩膀周围点了几指,李飞给他止住了血,然后轻拍了付一汉的胸口,在他张开嘴的时候射入了一颗丹药。
须臾,李飞一脚踩住付一汉的腿,立即把他给痛醒了过来。
付一汉的脸已经变得惨白,额头流出了绿豆大的汗珠,咬着牙痛苦的看着李飞。
“唉,两父子一个德性,同样的贱!”李飞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和我谈条件?你有几只手脚可以和我谈呢?”
“说吧,张诗桃在哪里,不说的话,你马上会被切掉一条腿。”
李飞转念一想,补充了一句,给了付一汉希望,
“如果你老实告诉我,看在救诗桃的份上,我可以放了你,包括你儿子。但如果你再墨迹的话,”
说到这里时,李飞的眼神落在了付一汉的腿上。
付一汉顿时如同被魔鬼看到一样,全身颤抖着把腿挪了挪,惊恐的说道,
“我说!我说!”
“你···你真的会放了我吗?”
得到李飞肯定的点头,付一汉转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柳霸和田丰,指着他们说,“在他们的手里,张诗桃就在他们的手里!”
“付一汉,说清楚,我不喜欢废话,不喜欢多问,仔细说来,惹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付一汉惊慌失措,狠命的点着头,“是是是!”
付一汉告诉大家,大约三年前,他因为要进军酒吧行业,因而拜了安宁市田天阳的码头。
田家也是安宁市四大家之一,但和其他三家不同,田家的主业集中在娱乐和酒店会所,以及地下赌场和黑拳。
因为田家的主事人田天阳,当年就是道上的老大洗白过来的。
在安宁市,想在会所酒吧行业立稳脚跟,没有田天阳的点头是撑不过三个月的。
就是那一次的拜会,田天阳给付一汉开出了两个条件。
一是付一汉今后新开张的酒吧会所等,田家分四成的收益。
二是让付一汉加入一个叫元青神教的组织,并且要敬拜元青上神,而田天阳就是元青神教在安宁地区的神执事。
这些年付一汉在田天阳的支持下,已经立稳于安宁市酒吧会所的中档,也就是二线,生意越做越红火。
当然,安宁市高档的酒吧和会所,依然是田家自己在经营。
年初,田天阳把付一汉和元青神教在安宁的其他重要成员叫到一起开了个会。
田天阳告诉大家,元青神教的传法长老要求,今年要完成发展教徒三万人的目标。
而且所有新发展的教徒,必须全部都是自愿、发自内心拥护元青神教的,绝对不能有任何强制。
否则一旦被发现,将受到教内的严肃处理。
田天阳把任务分配给大家,要求大家一定要完成各自负责的人数。如若不然,今后他田天阳的日子不好过了,大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付一汉负责发展两千名教徒。
但付一汉的手下早已经被他“自愿”的发展成元青神教徒,在他产业里工作的人员,大多也已经被他发展了。
如今一年时间要他发展两千教徒,还必须是自愿不能强迫的,这谈何容易?!
上半年结束时,付一汉总共也才发展了七十几名教徒,大部分还是通过手下去发展的家属。
而田天阳和其他人也同样很惨,发展三万新教徒的目标,结果大家加总起来还不够一千,同样基本都是手下的家属。
这下子可把田天阳愁死了。
据付一汉侧面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