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容易使人忘乎所以,懈怠活计。
更何况是白凤妃这般的倾城颜色。
直教人沉溺其中,恨不能做她的裙下死鬼。
“啊呼~~”
扑鼻芳香打在脸上,怀中美人儿伸个懒腰,吟一声婉转悠扬,那妖媚挠人的音调便与醉人的沁香兵分两路,入耳,入鼻;最终,在伯幸身体里汇聚成一枚巨大的糖衣炮弹,并以极快的速度坠进伯幸的心湖,“轰嚓”一下,炸的浪花澎湃荡漾。
以至于,
伯幸一时间都忘了自己的要紧规划,继而流连在这旖旎的缱绻中。
再温存一阵儿。
……
少顷。
怀中美人儿的一只纤纤玉手看似自然垂落,却意外的带出了一套驾考地打火起步动作。
“嘶~”
伯幸顿时惊得扭臀缩腹,且连连抽跨,企图摆脱来自头上地束缚。
但无用功……
可那被人掌握住的滋味,实不好……接受,如鲠在喉。
挣扎!
上下挣扎!
寻求挣脱的方法。
然而却越箍越紧,如附骨之疽,随上随下。
强大的抓合力,直叫伯幸怒火膨胀,头皮发麻。
情急之下,
伯幸侧身俯瞰白凤妃,欲问:
“你想如何?别太过分!”
而他脸上,则流露出一副,“此地不宜大动干戈一场,请高抬贵手放我小弟一马”的无奈表情。
旋即换来的却是白姐姐咬唇仰望,抛一媚眼。
但见两人四目相对时——
白姐姐眸中蕴含着的情爱似要溢出眼眶。她眨眨眼睛,放电放得勾魂夺魄,端是一个风情万种难以概括其三分之一的美妙。
与此同时,
伯幸战术性地后仰。
他深知: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凤妃虽多有主动,
但还差了点火候。
那么;
便让她骚动得更久一点吧!
……
“呼……呼……”
“呼 | 哧……呼 | 哧……”
粗重的喘息,在山洞内响起。
不知是出自哪一个。
为何这般劳累,
是做了什么呀?
只晓得,时间飞快,在某一项尽情的投入中不知不觉地悄悄流逝。
唯有再听伯幸温柔磁性的声音重新在山洞内响起;
才知——
轻舟已过万重山!
“咳咳……哕……”
“瞧你个小笨蛋,喝水都能呛到,哈哈,你嘴咋这么会漏呢。”
只见——
伯幸嘴上说着戏谑之言,手上却不闲着,他正拿纸巾很轻柔的为白姐姐擦拭着下巴上的水渍。
再看白姐姐此时,小脸儿红扑扑的,眼眸湿漉漉的,双腿紧并,乖巧地坐在伯幸面前,任由他施为。像极了新婚娘子待夫君为自己粉白黛黑,添以颜色。
在听到伯幸地调侃时,她也未有半分不悦显露脸上,反而舐了舐唇,再度媚了伯幸一眼。
不过这一眼较之前,当真是有天差地别。
现眼是天!
当然,
并不是说前眼媚得不好看。
而是两道媚眼从层次上存在着鸿沟。
前者——
就如同一位二八少女末学肤受,东施效颦自家娘亲施以魅力,对付她的爹地一样。
却还会有若是真敢这样不学好,看爹地不拿鞋底子抽哭你的那种风险。
属于清纯诱人的明媚。
而后者——
则仿佛升华成一位风姿曼妙,媚眼如丝,且熟透了的嫂嫂;
那般吴侬软语地唤大郎起来,心甘情愿的再饮一碗药。
甚至,
就连刚正不屈的武二哥都会忍不住直接出手打那雌虎,惩前毖后。
“嘿嘿!”伯二哥,哦不,是伯幸得意一笑,旋即坏坏地看着白凤妃不言语。
而白姐姐一见伯幸眼神玩味地盯着自己看,便蓦地害羞起来了,然后捂着嘴巴半遮面,并伸出小拳拳佯锤了伯幸一下,娇嗔道:
“你还笑!这还不都怪你!”
“啊?怎么就怪我了咧?难道不是你开口要喝的吗?”伯幸是懂得推卸责任的。
“呜呜呜,你讨厌,别说了,你再说……再说我就咬你!
昂嗡!”
白姐姐的脸,霎时间又更红了三分。
“啊?不是吧!你还没咬够?”
伯幸微微惊愕,但真男人绝不会退缩。
白姐姐心领神会,当即啐了一口,“呸,你想得美,臭死啦!”
“嘿,你怎还带侮辱人的!我臭吗?我天天洗澡干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