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我们交了好多朋友，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体验，特别刺激。”

“那你师傅呢？他是玩腻了，准备过悠闲的生活了？”

“他死了。”

“死了？为什么？”

“他上了年纪，加上每天都出入这种地方，餐餐都是大鱼大肉，自然就病死了。我最明白我师傅了，他是不可能离开这种生活的。”

“你不难过吗？”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对师傅的死完全没有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听别人说，他直到咽气的前一瞬间，还在念叨着自己的宝石。在他死后，伯爵的宝石制作工艺便由我全权负责，他付给我的钱更多了，寄给我的支票数额越来越大。但我知道，他拥有钱的绝不止这些，当钱足够多的时候，是能通天的。我现在已经有了老伯爵的财富和权力，那还有什么幸福是我买不来的呢？”

“你和伯爵之间有真正的爱情吗？嫁给他之前。这个问你可以不回答的……”

“爱情是什么呀？老伯爵只是喜欢我的宝石手艺，觉得这样更能专心为他一个人服务罢了……而我能过着稳定的日子，这没什么不好的。”

“结婚后，你们的关系还好吗？”

“前面还算好吧，老伯爵非常喜欢我做的宝石，他对宝石有一种天生的迷恋……可后来他的病越来越严重，对我越来越疑心，他还……”纽卡斯低下了头。

“他是不是家暴你？”

“……你猜到了……除了我的手和脸之外，他抽打过其他任何一处地方……”纽卡斯的声音颤抖起来，回忆这段经历或许太过痛苦，“他……他还杀了我的麦迪！”

纽卡斯大口喘着气，猛地脱掉了外套，又脱下了胸衣，满眼的春光刹时呈现在寒喻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