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河见陆辰如此狂妄起身道:“好狂的年轻人。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先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此时,台上的林德业也是如坐针毡,额头开始出现冷汗,笑着给赵星河赔礼道。
“府内下人,不懂礼数,切莫见怪。”
王林鹤见赵星河不反对,便沉下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开始。你所做诗,以何命题?”
“我很少做命题,今日就献丑了。”陆辰一个抱拳,转身走向场中间,拿起笔墨。
“码的,跟我比古诗文,老子五千年诗文加身,就让我让你们这些小渣渣看看。”
笔走龙蛇,全诗一气呵成。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取自杜甫登高)
“写,随便写,只要写的比此首诗要好,我甘愿认输。
古今第一七言,我就不信你们这些小渣渣,还能超越杜甫。”陆辰看向震惊的众人,一脸得意,暗道“装逼真他的吗爽啊!”
此诗一出,满场皆惊。
“风急、天。渚清、鸟。落木、萧萧。长江。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景情交融,此诗简直绝了,只是是这个年龄所写出来的吗?”
场外一众书生,读着诗句,赏析之下,一阵沉默。
林府的众人,此时看向陆辰,眼眸之中,写着大大的震惊。
“这小子竟然有如此能耐,身居林家三年竟然丝毫不漏才学。”林德业眼眸之中也是充满震撼之色。
“赵家子弟,可以上场。”王林鹤在上方喊道。
“陆兄大才,小弟自愧不如,今日实在不方便展示。”宋缺起身施了一礼道。
赵星河深通古诗,见陆辰此诗一出,不由的长叹一声。
“唉!想不到林家竟然有此等大才,第一场比试是我赵家输了。”
“承让。”陆辰抱拳行了一礼道。
“第一场,赵家弃权,林家胜。第二场比试武斗,诸位随我去门外的擂台。”
“且慢,我不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古诗,他是抄袭。”赵德友在台下大声吼道。
顿时一些台下的赵家子弟,也是附和吵闹起来。
“住口,你赵家家主已经认输,你在此无理取闹作何道理?”陆辰站在台上,居高临下道。
“我们这次比试,虽然输了,但是我们不服。
你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这么好的古诗,此诗暮气如此之重,阁下才多大年龄?
大家难道不觉的此诗,与此人年龄不附和吗?”赵德友继续的大声道。
“林德业,既然小辈们不服,对此又有怀疑,你何不让其再重做一首古诗,也算是平息众人的怀疑?”赵星河看向林德业道。
“这,这....”林德业一时语塞,这古诗文学方面,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他不知道陆辰会不会写出比这要好的古诗来。
“住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不相信此诗是我所做,那我就现场在做一首。”陆辰大声道,随即大喝一声道:“笔墨伺候,我让你这跳梁小丑看一下,什么是才华。”
“你写,你要是写出来了,我不但给你赔礼道歉,我还滚着出德业楼。倒是你,你要输了,我要把你的手打断。”赵德友大声道。
说出这赌注他一点也不怵,在这临平镇,有赵家家族在此谁敢让他滚着走?
“一言为定。”
陆辰说完,转身拿起笔,蘸了墨汁,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笔停古诗成。
王林鹤上前拿起宣纸大声读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言闭,满座皆惊。
“此子真是大才啊!”
“吾辈楷模。”
“赵公子,现在还觉得我是抄的吗?”陆辰一脸笑意的看着赵德友道。
“这....这......”赵德友憋得满脸满脸通红,一脸尴尬之色。
“你还不上前履行你的赌注?”
“这......”
“莫不是赵家都是言而无信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