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捧苏禾?捧赵毓贞才差不多,是不是啊红芍。”
一番话说得二人脸红,却因苏禾在又不敢发作。
当日下值后,赵公公来传圣谕的事儿便在局里一小撮人里传开了,几个平日爱钻营的过来给苏禾送礼说好话。有的想着苏禾当上娘娘了把她们调去伺候;也有问苏禾如何遇见皇上,想依葫芦画瓢的。
苏禾应付完她们,厨下只剩残羹冷炙了,她便没用饭,瞅准空当又溜出了针工局。
到内官监时天已擦黑,北风呼号,檐下一小太监正上灯,见着苏禾,笑道:“我们沈管还没回来呢,外头风大,咱家领你进去等吧?”
苏禾捂着自己冻得麻木的耳朵,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就在檐下站会儿,等不到就回了。”
那小太监叹了声,没再同她说话,挂上灯便进了门去,留苏禾一人在檐下,冻得搓手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