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通知古警官么?”言铃没回过头,后脑勺上像是长了眼能看到她在干什么。
韩容音发送完信息,抬起头看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言铃回过头望向她时完全没昨日的慌乱失措,笑盈盈说:“看风景啊,你不觉的这里的风景非常好看么?”
“言铃,你知道我们已知道你是凶手了。”韩容音安静的开口,“你看见古队带人出了。”
言铃笑笑没有讲话,看见她走来时说:“我知道你是心理医生,你可以陪我坐一会瞧瞧风景么?”
韩容音还没有来及讲话,她补充说:“你别靠我太紧,保持2米的距离,不然我会带你一块跳下去噢。”
韩容音犹疑了下,到距离她两米的栏杆旁轻靠,转头望向她澄澈的脸,“为啥要杀人?”
言铃没回答,望向远处不知道何时聚集的乌云:“你看那片云像不像怪兽,它便要来吞嗜我们了。”
韩容音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片涌来的乌云,“它是来洗净罪恶,其后就会晴朗的。”
“是么?”言铃转头望向她笑,“你觉不觉的这座城市像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它把我们每个人全都囚禁在这里了,不管我们怎么拼力挣扎都必定要被它禁锢至死。”
“你身体能被禁锢,但是你的心是自由的。”韩容音轻声说,“唯有当你的心屈服,你才会真正的失去自由。”
“呵!”言铃嘲笑声,“你们这帮心理医生就晓得熬老鸡汤,说这些宽慰鼓励人的话,针没扎在你们身上,你们自然不知道痛了。”
“你相信么?”韩容音看着
她的眼,特别用心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扎着一根针,我的心中也有,只是我选择不去拔不去碰,选择和它共存。”
言铃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点讶异,听见她继续说,“你也不该去碰那根针,不该犯法。”
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犯法便是错的。
言铃没问她心中的那根针是什么,而是问:“不拔掉会一直痛的。”
韩容音露出温柔的笑,“痛着痛着便习惯了。”
言铃摇头,“我不想习惯,我想拔掉它,扎在应该被扎的人心中。”
“齐永祥?”韩容音问。
言铃两手搁在身前,两腿悬空晃动,俯瞰着下边的风景说,“我非常小时候爸妈便死了,我、姐爷奶相依为命。”
“姐对我非常好,什么东西都紧着我,为叫我好好念书,她辍学出去打工,再后来她打电话跟我说有星探看上她,要挖掘她去当明星,她会挣好多好多的钱回,叫我跟爷奶生活的很好。”
“我跟爷奶都非常开心,我们全都期盼着姐能当大明星,期盼着在电视中看见她,即使就是演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
“可是想不到不过1年的光景,姐便死了,她从非常高非常高的地方跳下,摔的血肉模糊。”
韩容音没打断她的话,安静的听她说。
“是齐永祥害死她的,是齐永祥害死我姐的。”言铃的眼中翻涌出浓浓的恨意,两手紧握成了拳,咬牙切齿说:“他想要强爆我姐,我姐不肯……是他害死我姐,他叫我失去最亲的人,我也要叫他尝尝失去至亲的人。”
“你做到了,他失去了惟一的儿子。”韩容音淡淡道。
言铃嘲笑,“他活该,那个齐维方也不是什么好人,玩女人吸违禁品害人害己,我只是早点结束他的生命,解救无辜的人。”
“你觉的自己是在替天行道?”韩容音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言铃转头看她,眼中流转过轻蔑,“什么法律什么伸张正义,这世间要真有正义我姐便不会死,齐永祥也不会还活在这世界上。”
“我翻看过
你姐的档案,那时警方的调查合情合理,没任何证据证明你姐是给齐永祥害死的。”
韩容音淡淡的开腔,余光瞄向她,“她是自愿跟齐永祥去开房间,也真是自个喝多了意外失足。”
“你是警方的人,你自然会这样说!”言铃忽然情绪非常激动,大声说:“我姐不是那样的人,她是这世界上顶好的人,她决对不是你口里所说的那样!”
“或许你非常了解你的姐,可你了解的就是你眼中看见的,演艺圈便是个深渊,你姐凝望它太长了。”
“不是的!”言铃摇头,态度坚决,“我姐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她为出名跟齐永祥在一块,那也是为我跟爷奶……她有啥错?齐永祥害死我姐,我就要他儿子偿命。”
“因此你刻意进演艺圈,知道傅小溪她们跟齐维方有关系,你就刻意接近她们,借机接近齐维方。”
言铃点头承认,“是呀,我就是利用她们接近齐维方,我装作想要红的模样陪他上床……”
“只是他吸了违禁品压根便做不了,这样也罢,免的恶心我!”
“我非常好奇你是怎么将他搞进游泳池中的?”韩容音问。
言铃唇角泛起冷魅的笑,“你这样聪明会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