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刚,这几天佳舞来过了,你如果什么时候又空,带着佳舞在外边玩玩呀。”
鲁临蕖敷着面膜,对门口的傅兆刚说。
听的这句,傅兆刚不禁蹙了蹙眉心。
对姜佳舞,傅兆刚是一点感觉都没。
先前无非是做做模样而已,可是如果真的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
“妈,你如果有空,多瞧瞧傅玉娟。”
傅兆刚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鲁临蕖说。
“唉,你这小孩,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你如果想要在傅家立足了脚跟儿,要是没姜家,你怎么可以站稳了,怎么去打败傅禹风?”
鲁临蕖一把便把脸面上的面膜给撕扯下,看着那里的傅兆刚,不争气的模样在脸面上写的一清二楚的。
打败傅禹风?真是个笑话。
要不是他们要求自己回,他怎么可能会回来?
在国外,自由自在的,在国内,却是要给傅家
的这一些条条框框给锁住,好像自己只可以在傅家呆着一样。
“没姜家,我也一样能打败傅禹风。”
傅兆刚忽然说了这样一句,叫一家子不禁侧目。
“便凭你?如今傅禹风在公司里边的地位总算是水涨船高,你如果有这本事,还要姜家?再者说,姜家的力量也是不容小看,如果以后可以和姜家合作,我们傅家可谓是更上一层楼了。”
傅永祥不满的望向傅兆刚,把当中的利弊关系都说了个明白。
“爸,要是通过这种手段,名不正,言不顺。”
才从国外回的傅兆刚,也正是年青气盛时,虽说先前也觉的这种方法是不错,但是在送完了粟姗苳后,他那浮躁的心态,也是慢慢的放下渐渐安静下。
他想要靠自己的两手,就像粟姗苳一般,证实自己的实力。
“言不正名不顺?等到言正名顺时,你觉的你还可以夺的家主的位置么?”
傅永祥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我回歇息了。”
眼不见心不烦。
此时的傅兆刚的心中繁琐不已,对这一些事,他是懒的再在这里处理,早知是那样的一个状况,他何苦回国?
这里的傅永祥是气的半死,却给鲁临蕖给拦下。
“拉倒,拉倒,小孩才回国,还是需要适应的过程,逼太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