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毅儿这小崽子带着小儿来给咱们唱曲儿。”
“俺老常活了三十一岁,就还没听过,丫头唱曲的滋味…”
任毅被常遇春夫妇,强行的按到了主座上,夫妇二人分别坐在左膀右臂。
至于李渐荣和兰橙儿,侍立左右,随时准备表演。
常茂则需要等到筵席结束了,再吃剩下的。
“陛下,”常遇春端起酒碗,道,“不,毅儿,来,先碰一个!”
任毅一饮而尽,酒下肚后,任毅大手一挥,唱曲开始。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二女一齐歌唱,嗓音婉转空灵,“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知不觉,在一边听曲,一边饮酒中,天色渐深。
夜色深下来之后,常遇春就让二女滚蛋了,并让常茂过来收拾残局,三人则辗转来到内室。
到了内室,三人盘坐在榻上,任毅拿出了纸牌,并从怀里掏出来三份银票。
“毅儿,”常遇春道,“可不兴这样。”
“我和飒飒,又不是没有。”
“拿着吧,”任毅道,“就是乐呵乐呵。”
“再说了,这些不就是是符号吗?”
“我想要,谁敢不给?”
“话不要说太满,”常遇春道,“比如杨妙真…”
“啊这…”
任毅立刻把给常遇春的一部分,抽出来给了蓝飒。
“叫你乱说,”蓝飒踹了常遇春一脚,“赌资少了吧?”
“输没了我可不借给你。”
“不借就不借,”常遇春道,“看我怎么把陛下的钱都赢了。”
“要不来点刺激的吧,”任毅道,“小打小闹没意思,就炸金花吧。”
“来来来!”众人都情绪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