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番云雨之后,任毅心满意足。
“不错,不错,”任毅道,“之后的规矩,你懂吧。”
“陛下放心,”兰橙儿道,“躺过来吧,放松…”
“对了,”任毅道,“若有人通报军情,不得阻拦,并把朕叫醒。”
“朕若是知道,你们敢延误军机,轻,废了你们的封号,夺为庶人。”
“重,则就地处死。”
“陛下放心,”兰橙儿笑道,“妾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甚好。”任毅在温柔乡之中,很快就睡着了。
大军行进了五十余日,抵达了河北,与常遇春碰了面。
一路上,李渐荣总算是挺住了,但脸色一直不好,还经常咳嗽。
与常遇春碰面后,没来得及叙旧,就进入了军营。
“这几十日,”任毅道,“异族和世家,有没有动静?”
“陛下,”常遇春道,“最近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可怕。”
“臣以为,这些人一定是在等待什么。”
“那你有没有,”任毅道,“把这些世家的人,全部都杀了?”
“陛下,”常遇春道,“都杀了?”
“舅父,”任毅道,“何时,你变得这么仁慈了?这可不像你啊。”
“如今,局势不明朗,就算朕乱杀无辜,又能如何?”
“只要能保证河北稳定,我就是屠杀百万人,也不带眨眼睛的!”
任毅斩钉截铁的话语,令常遇春倒吸一口凉气。
常遇春觉得自己够狠了,可实际上,自己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