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上一直打压、排挤柴府的生意。
以至于两家势如水火,在商业上的纷争也愈发激烈。
陈安石走进书房,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可他的心里,早就恨极了赵谌。
“王爷,您叫小人来,不知道有何吩咐?”
陈安石低着头,不敢去直视燕王。
赵谌笑着挥了挥手:“陈员外啊,坐下说话。”
“这几天来辛苦你了。”
“孤听闻陈家做的很不错,已经搞垮了柴家几处产业。”
“陈员外你是功不可没啊。”
陈安石闻言,脸颊猛地一抽。
柴家确实被搞垮了几处产业,可陈家也没好到那儿去。
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陈安石干笑几声:“王爷谬赞,小人也只是做好分内之事。”
“王爷的赞赏,小人万万不敢领。”
赵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陈员外,孤今天叫你来,是想问问你,柴家手上什么产业最为赚钱?”
陈安石微微皱眉。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粮食。”
“柴家手里掌控着大名府八成的粮商。”
“这些粮商低买高卖,是柴家的摇钱树。”
“除了粮食,便是北面的榷场交易。”
“柴家在榷场做倒买倒卖的生意。”
“用大宋的酒水、丝绸、棉布等等换取金人的良马、牛羊等等。”
赵谌听到这儿,立刻眼前一亮。
“那陈员外可知道他们运送这些良马、牛羊走哪条路?”
陈安石如是回答道:“他们不走小路,只走官道。”
“若是您打算派人劫掠,恐怕……会引起民愤。”
陈安石似乎明白了燕王的想法。
他摇摇头,立刻开口劝阻。
赵谌咧嘴一笑。
“我说陈员外,你当孤是什么人?”
“孤又不是山匪贼寇。”
“劫掠我大宋商人的事情,孤可做不出来。”
“既然他们直走官路,那孤就放心了。”
“行了,你先离开吧,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