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没有抓到他。”
“这就是最不稳定的因素。”
张叔夜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自己也曾想过,太子凯旋归来,封侯拜相。
可真的能如愿以偿吗?
恐怕没那么简单!
赵鼎闻言,也是脸色一变。
“老将军,难道还没有他们的下落?”
张叔夜摇头。
“小女临走前,就是负责查找他们的下落。”
“可惜耿仲南与太上皇犹如泥牛入海一般,根本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另外,我收到换防守城的皇城司士兵汇报。”
“原本已经北上的数万奴仆军,此时正在城外集结。”
“这可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张叔夜的脸色略显凝重。
尽管城中还有两万多皇城司士兵,以及一万左右刚刚伤势复原的伤兵,并不担心奴仆军会攻城。
但不知道为什么,张叔夜这几天就是眼皮乱跳,心慌的不行。
赵鼎皱眉,神色也有些凝重。
“老将军,依我之见,奴仆军是不敢攻城的。”
“可他们出现在这里,恐怕别有用心啊。”
赵鼎也是个聪明人。
他当然清楚,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
张叔夜叹气。
“我也正是有这方面的担心,所以已经让皇城司加强戒备。”
“稍有异动,就立刻先下手为强!”
张叔夜也算是未雨绸缪。
不能在太子离开的时候,把汴京城给丢了吧?
那自己可就是大宋的罪人了!
可就在这时,府衙后堂外,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老将军,赵兄,大事不好了!”
军器监少监虞允文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慌乱的神色。
即便是金军围攻汴京城一个多月,虞允文也不曾如此慌乱。
张叔夜和赵鼎齐声问道:“虞贤弟,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