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见他直直看着她，不由心虚地收回了目光。

“是吗？”卓玓声音带着怀疑，”这么说那个一直给我交疗养费的神秘人是你，今昔酒垆的招工启示也是你发的，还有那八千块预发工资也是你给的。笋子，你哪来那么多钱？“

笋子道：“不是我的钱，是你的钱，这么多年，你也攒了一些钱。“

说到后面，笋子的声音明显轻了，因为他感受到了卓玓如刀子般的目光。

“笋子，你的意思是，你拿我的钱给我发工资？“卓玓气得牙痒痒。

笋子极轻地“嗯“了一声。

“既然我是这的主人，为什么我一醒来时，你不把我接来，却让我在外面受了一个月的罪！”卓玓拍案而起。

笋子明显慌了，吞吞吐吐道：“那个……那个……我那时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想去体验人间疾苦。万一你不想回来，想开始新的生活，我去找你不是自找没趣吗？

但若你真的失忆了，我突然出现和你说，你不是人，你是个酒灵，你不得吓懵吗？

所以我就……我就……只是悄悄观察了几天，见你实在过不下去了，才去印了一张招工启示，贴你门上。”

卓玓磨着牙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笋子，说道：“笋子，你是不是看我记不起往事，又失了法力故意整我，让我在外面吃几天冷馒头，好报复以前我总让你重做饭菜的事？”

“这事你还记得？”笋子惊问，“你还记得哪些事？”

卓玓美眸一转，狡黠一笑，道：“笋子，你都说了我们一起过了两千多年，日日夜夜都这么过，岂不是很乏味？我可不得找个乐子什么的？比如说失个忆……”

笋子猛地睁大眼睛，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