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消息立刻赶过去,危险就躲着别冒头。”许祾真的担心他那不怕死的办案风格,这次围剿的是心狠手辣的刺客,哪个都不会等着他查。
“放心~”叶星澜留下一句转身离开。
叶星澜收拾东西带了两个人悄悄离开锦城,奉旨办案先办再回去请罪。
南岭这么远,许祾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跟他联系的上,而且这一路危险重重他不一定还回得来。
“大夫,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许祾看着这个女刺客压着怒气。
“看样子还得几天。”大夫也无奈,她算是鬼门关出来了,恐怕得昏迷半个多月。
“醒了以后别让她彻底清醒,让她在病痛和昏沉之间来回折磨,你懂怎么做。”许祾转身出门回去分析案件线索,刺客组织的背后肯定有黑手,那个才是皇上最大的敌人。
临近皇上生辰,宫里上下都在准备,让亭衣过目把关的事情一桩接一桩,赵祁临几乎每天都不休息,礼部尚书本应该安排好生辰宴的事情来回复,结果告状告到他这里来了,还是他的亲家都乐侯,故事还没说完对家都乐侯也进宫,一时间他也分不清楚到底谁是施害者谁是受害者,听他俩吵了一个时辰。
“好了,你们回去写成折子再送进来。”赵祁临起身离开御书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亭衣看完晚宴的菜单送去北辰宫给他看一眼,进门就看见他撑着茶桌闭目养神,眉头微皱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你头疼啊!”亭衣过去到他身后给他按一下。
赵祁临回头看了眼顺势躺下去枕在她腿上,“嗯~礼部尚书状告都乐侯骗婚,都乐侯状告礼部尚书诬陷,好像还是我赐的婚。”
“骗婚?!”仿佛是个大瓜,亭衣手自然的放在他脸上,“礼部尚书家是儿子对吧,一般被骗婚的不都是女方家吗!”
“礼部尚书非说都乐侯之女天生无法生育,却隐瞒不说,都乐侯说没有这事,是礼部尚书之子养了外室想纳进府里,所以诬陷都乐侯之女,两人在我耳边吵了整整一个时辰,又没有证据,我怎么判。”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两个家族这么复杂的关系。
“他们成亲到现在还没有半年吧,怎么发生这么多事,怀孕这种事意外这么多,万一是礼部尚书家儿子不行呢!”亭衣不解道,才半年有什么可急的。
“这也不好验证,所谓的外室也没有孩子。”赵祁临头疼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离的话明郡主的名声就毁了。”没有证据又不认识他们夫妻两个,她也给不出什么建议。
“现在不止是明郡主名声的问题了,两家恐怕要斗到两败俱伤。”这时候不解决好问题,以后有的是他们两家在他面前斗法的时候,“要不让正青查查。”
“这种事你让正青去查还不如让星澜去,查清楚了报上来你们再做决定就好。”亭衣道。
“他们都知道叶星澜是我的人,让他去也合适,先这样吧!”
亭衣想起来那个单子拿给他看一眼,赵祁临只是看一下有什么菜就还给她,“就不大操大办了,吃两顿饭就行,都没见你有什么动静,我的生辰礼物呢!”
“早就准备好了,等你生辰那天再给你。”
“你给正青做礼物没日没夜,给我的礼物都不用心一下。”赵祁临吃醋道。
“可能没有给正青的漂亮,但绝对比正青的用心。”她不知道能给徐正青什么所以只能做些小玩意,但是能给赵祁临的有很多。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赵祁临笑道。
“又不是小孩,你还期待什么礼物,你要不然还是别期待了,我怕我们几个到时让你失望。你已经什么都有了,权力地位金钱珠宝,我们有的你都有,而且我们也没什么才华,能给你什么呢!”亭衣已经知道云川要给他弹个曲子,练到手废,正青倒是有才华,但在他面前又根本用不上,而且正青也不富贵,至于她的,一个木头墩子,送到他手上无比的素。
“要不你们出人吧,陪我出去玩,当皇帝非常非常的寂寞。”这是他每天都能感觉到的,从睁眼开始到晚上,都是他一个人自己撑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
“没有,但我在各地都有听到你的决策和旨意,不用想,每天都很努力。”亭衣微笑道。
“你走没多久正青也走了,朝里还藏着无数青王、怡王的同谋,还有一堆倚老卖老串通一气的老臣,为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处处给我使绊子找不痛快,我连朝都不想上。”赵祁临回忆起那段时间的压抑就气息沉重。
“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的。”亭衣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当时她为了自己的快乐抛下了他们俩,正青其实也可以随时离开,可是祁临却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他连请辞的机会都没有,更没人宠他纵容他。
“你没错,不用道歉。我只是怕,怕你和正青都离开以后我就真的孤家寡人了。”赵祁临道。
亭衣微笑道:“不会啊,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