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赵祁临笑了下,她整个人就像电做的,动一下就麻,碰一下就酸,点一下就红了,赵祁临给她梳头发,继续接她刚才的话,
“那是因为你为我牺牲一辈子的时候片刻都没有犹豫,虽然你说嫁头猪也愿意,但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你,也很感动。你记得吗,你从来没有让我陷入过任何一次为难和难堪,委屈自己从书院跟我回府,答应成亲,盖着很讨厌的盖头,新婚之夜你还想过真的圆房,包括连地板你都说冷不让我睡。
战时独自守城,带兵攻城,前方后方我都没有多虑之忧,就连杨将军战死这么重要的事都想自己准备好了再告诉我,不给我添麻烦,稳住杨家旧部。
后宫选妃,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妃子你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质问我怎么带回来的,对她们一视同仁,萧贵妃的事你也替我权衡朝堂后宫,鹤兰出现的时候你还给我出主意,连封疆王都考虑到了,我从来没感受过一丝为难。
最头疼的莫过于你问的那个三夫六倌我该怎么回答你,挺容易的其实,挣扎了这么久幸亏没有答错,但当时我是很认真的答你的,经过了深思熟虑和无数次的煎熬得出的结果,我不认同,但我认为你值得,而且你不会这么做的,你读的十年圣贤书不允许。其实不管是朋友还是夫人,夫复何求。”
亭衣听他娓娓道来,有一丝感动,但情绪没有过多地波澜,因为她本来就知道赵祁临知道,只是没想到他知道这么多而已,正是因为她做的他们都看得见她才一直相信他们,不单单是坎坷的经历,本性更重要,性格相投目的相同,就走到了一起。
“我都记不清我做过这么多,你不要把我抬高了哪天摔下来摔个粉身碎骨。”亭衣根据他说的开始回忆,她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什么新婚之夜来回折腾,假圆房那晚一阵利用,嫔妃那些就更不用说,处理妥当你好我好他好大家好,鹤兰的事她一棍子就把水搅浑,多少也要负点责任。
“早知道我就不说了。”赵祁临笑道。
“反正你说的再好我也就那样,又懒又馋还不服管教,天天跑出宫也不给你省心,做你说的那样会累死吧!”亭衣抬头皱眉,赵祁临不嫌弃她她不习惯,她怕捧杀。
赵祁临抚过她的长发,像清冽的溪水柔和的春风拂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是她修头发的,身上没有多余的东西阻碍她过的自在,而且她这头头发太滑,梳发髻挺为难宫女,她自己选择直接打死,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散了,散的好不好看看风的大小,因为绑头发很辛苦她就很讨厌有人乱动她发髻。
“干了,让舒兰给你束发吧!”这个活他做不来。
亭衣束发后时不时摇摇头,待了一阵子以后头好像又开始疼,到开饭前还控制不住的摇。
赵祁临奇怪问道:“你为什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就试一下头还疼不疼,明明好了为什么又疼了呢?!”亭衣郁闷道。
徐正青给她把脉,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稍微有点虚弱,“泡热水会让你血管打开缓解头疼,不要紧慢慢就好了。”
“正青我脖子还疼。”外伤不严重但一直疼也不是个办法。
徐正青想起来她说过脖子疼当时没太注意,起身到她身后在她脖子后面按了几下。
“疼。”按到伤口亭衣喊了句。
徐正青不同的力度又按了几下,“有多疼?”
“也还能忍。”很疼的话她早就说出来,我不会等到现在。
“伤处靠近后脑,也会连着头一起疼,不严重过几天就好。”徐正青看完回去坐下大家开始动筷,这药亭衣就只好继续喝。
得闲徐正青便去云华宫教云川弹琴,就剩一只手能动还在不停的练,再喜欢也不至于急这一时,弹着弹着左手下意识就按下去。
“嘶~”云川手辣疼收回来。
“公主。”徐正青赶紧过去看看,拆下她伤口的纱布再重新上药包扎,“你这样一个月都好不了。”
“不行,我得尽快学会这首曲子,徐先生你想想办法。”云川着急道。
“公主为什么这么拼命想学这个曲子?”
云川想了下如果跟他说了基本上就等于告诉皇兄,算了皇兄都听见了还有什么惊喜,“皇兄生辰快到了,我想给他弹个曲子。”
“臣想办法。”徐正青看着琴弦,公主的手是不能再受力,拿出张帕子覆在手背,“公主手放在臣手上,臣按弦,公主弹琴。”
“好吧!”云川的手放上去叠在他五指上,右手弹琴,徐正青手把手教她才知道原来按弦的地方一直是错的。
“公主没关系,跟着臣。”徐正青感觉到她每次犯错就会紧张连带着后几个音也错下去。
徐正青说过以后她虽然还在错,但是很快就学会跟着他,“公主今天练习的时间已经足够,明天臣再来。”
“啊,来不及啊!”云川这才练了几遍,明天他来都傍晚了。
“公主放心,臣一定教会公主。”徐正青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