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没什么志向的人就放过她吧!
徐正青见她起了才放心出去,今天休沐祁临八成也还在睡,他还没去看,这府里就他和下人起了,他们三个一点动静没有,早饭都做好了。亭衣洗漱更衣要些时间徐正青先去看看赵祁临,果然,他果然在睡,鹤兰也没起,徐正青喊了赵祁临两遍,第一遍应了声说好,第二遍他直接说“不起”,欠他俩的。
亭衣担心大家等久了最快的速度梳洗打扮跑过来,结果桌边只有徐正青一个,她疑惑的左右看看问道:“他们呢?”
徐正青出了口气,“没起。”
“徐正青。”亭衣一掌拍到他身上,不知道起床多困难吗,委屈叭啦坐下等。
亭衣在饭桌边、茶桌边来回坐的等,困得快磕下去,“不等了,送到他们房间去,我们吃。”
亭衣实在是困吃完了还提不起劲儿,到外边亭上坐着,椅着栏杆靠在柱子上睡会儿,徐正青拿个毯子过来给她披上,亭衣昏头昏脑的抬头问:“正青你这有枪吗,要不然我练一套。”
“睡吧,睡吧。”都这样了就算了吧。
都在睡徐正青自己抱着小灰玩,小爪子小脑袋可爱炸了。
鹤兰做了一个又长又复杂的梦,把过去和当下杂糅在一起,乱成了一团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梳理梦中情境,隐隐约约想起来一个被树干砸的画面,还有一些模模糊糊在一个很大的地方奔跑的印象,很多碎片不清的记忆涌进脑海里。
亭衣睡醒就跑了,远离这个复杂的环境,张煦要来有什么事比听他唱曲更快乐,说起张煦那是她几年前就觉得是最完美的男人,最适合嫁的对象之一,剩下的都在话本里了。
水月楼只是换了个东家,原来的馆长还是那个,水月楼曾经也是繁华过的,应对这种状况馆长还算有经验,悄悄的把张煦接过来,新招了人保护他。
“他这么练水月楼瞒不住了吧!”亭衣见许祯在楼上看院中刻苦练习的张煦上来瞧瞧。
“没事,水月楼平时也这么练,我招了些人保护,张煦走了以后咱们这就得自己培养新人了。”许祯道。
“我以前吧想见张煦一眼都难如登天,现在见着了都不敢上去打扰他。”亭衣看他一身素衣和琴师练唱距离感就立即出来了,他们仿佛不在一个世界,平时看宫里的乐师都不觉得有什么,张煦除了嗓子好哪点比得上她的乐师,就这么招她稀罕。
“他马上休息了,见见。”东家之一张煦肯定也是想见的。
张煦练完曲子喝口水休息,许祯同亭衣下去见见他,许祯张煦见过了,他也没听说过水月楼有别的老板,对于水月楼的东家他本来并不是很在乎的,只不过借个地方开唱,不是只有水月楼一个选择。
“张老板,这位是水月楼大东家,姓赵。”许祯把亭衣介绍给张煦认识。
“赵老板。”张煦行了一礼,在他的眼里唱曲的和经商的身份地位没什么差别。
“张公子,我喜欢你的曲好久了,能不能抱一下。”亭衣见到他嘴角就下不去,上次她要是想见也不难只不过不想去打扰他。
张煦木了一会儿,来捧他场的热情的人不少,哪个女老板上来就要抱一下的比较罕见,许祯在一旁使劲儿使眼色,张煦看见了点了点头。
亭衣如愿抱上张煦,成功的把他拉进自己的世界,“七八年前我还小的时候在靖城听过一次张公子的演出,当时就深深记住了张公子,今年初又在苏南听了张公子一个月的场子,没想到半年后还能在锦城再次见到张公子。”
“七八年前正是我低迷的时候,没想到还能有人记得我。”张煦礼貌笑道。
“怪我生的晚,再早些年还能多喜欢张公子几年,张公子在锦城有什么缺的想要的都直接说,水月楼什么都不缺。”亭衣说的真心话,早生几年好处多多,也不用差徐正青、赵祁临这么多岁,真的麻烦,以前不觉得,现在发现自己什么时候都被他们当小孩。
“多谢赵老板,许老板已经安排的妥当了,我这都齐全。”
“行,张公子,我有个妹妹也非常喜欢你,改天我带她过来,您看能不能见见。”初见张煦好多想说的结果什么也没说出来。
“赵老板随时来。”
“那我不打扰赵公子了,赵公子多休息。”
离开张煦的视线亭衣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脑把自己的激动全都释放出来,“我刚刚抱到他了,他既有礼又好相处,唱曲这么好听还这么努力,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你这么喜欢他不如把他招进宫做伶官,什么时候想听都能听,而且可以帮他脱离乐籍。”许祯道。
“他还是这样自在的好,咱们手握强权不能胁迫百姓的人身自由,宫里像个大牢笼,个个都如狼似虎,提着脑袋生存,把他关进去这一生就算完了。”亭衣感叹道,“说起乐籍,我倒是可以为他两个女儿除去乐籍,免去世代只能从艺的身份。”
“他要是知道是你帮了他一定会非常感谢你,你不如请他进宫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