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见到鬼了。”赵祁临离开她坐回去,明明这么懒但事情一做起来就不肯放下。
“我就是既想要权力又不想劳累,当皇后确实是一个折中不错的选择。”亭衣被他烦的也动不了笔。
赵祁临看她不仅得照看后宫还顾着社稷,想起来有个难缠的萧贵妃存在,“那个萧贵妃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惹了。”亭衣抬头装作委屈的模样,“我罚了她一个月三成的俸禄。”
“太轻了,而且我听说你还赏了她一千两,都顶的上你一年的俸禄了。”赵祁临什么都知道还来问。
“惹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也烦呐。”亭衣手记也看不下去了,和他聊聊。
赵祁临叹口气捏了下她的脸,“没事我给你撑腰。”
“来我给你捋捋。”亭衣转个方向面向他坐正,“萧贵妃是萧太师的小女儿,深得萧太师宠爱,而萧太师门生众多族系复杂,你也不得不忌惮这才有了萧贵妃进宫还掌了权这一桩子事,我是可以随便动萧贵妃,但我能让你背这个锅吗,为了朝局稳定这个责任还得我来背,我无牵无挂是无所谓,但是被朝臣戳着脊梁骨骂我觉得有点影响我名声。”
赵祁临细细考虑她说的话眉头不自觉皱起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自己。”
“赵祁临,你有良心吗,这烂摊子还不是你招进来的。”亭衣推开他,“滚我不想看见你,耽误我做事。”
“我错了对不起夫人,我给你磨墨。”赵祁临马上鬼机灵拿起墨条研墨。
“不早了明天得上朝吧,赶紧回去休息。”他才从御书房回来又到景乐宫给她干活太累了。
“你什么时候休息我就什么时候休息。”赵祁临道,他怎么能让她自己在这忙,还是天下事。
他要在这待就在这待着吧,亭衣继续整理游记,写完中州水患放下准备明天再写,抬头看到赵祁临已经累的睡着了,亭衣也舍不得叫醒他,不过这么睡到明天早上腰和脖子也要不了了。
“祁临,祁临。”亭衣喊他起来,赵祁临没有起床气听到她的声音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衣衣我太累了,不回北辰宫就在这睡了。”
“嗯。”亭衣点点头扶他起来,赵祁临不去偏殿自己往她床边去,睡眼朦胧道,“能不能跟我一起睡?”
“我看着你睡。”亭衣没有让他去偏殿,扶他回床上休息,他太辛苦了。
赵祁临困意未消躺下去抓着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们都无父无母能依靠的只有对方,能为他做点什么亭衣都甘愿。赵祁临抓的紧亭衣一动他就使劲,不得已在床边趴着睡到第二天。
到了上早朝时间总管太监来喊他起床,赵祁临只觉得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看到自己抓着亭衣的手死都不放,让她在这趴了一夜,起身抱她到床上睡,万一哪天控制不住自己对亭衣做点什么,下场应该很惨,今天就算是险险躲过。
亭衣醒来练套枪法抓紧把游记的事情写完,找个时间和后宫妃子聚聚关怀下大家,其他事情她得慢慢筹谋一步步来。
徐正青下朝遇见叶星澜,最近特案处好像又忙起来了,朝中官员如今最怕最厌恶的就是遇见他了。
“叶处公。”徐正青停下马车唤了声,叶星澜回头做礼,他如今任职首辅没什么实权却是皇上最亲近之人。
徐正青跳下车,马车正好停在一家煎饼摊旁,“处公这么早肯定没吃早饭,请你们吃饼。”
“多谢徐先生。”
徐正青军师出身,学识渊博,朝中大部分官员尤其科考以后新人喜欢尊称他一声先生,他人虽然年轻但胜在气质稳重与这称呼丝毫不违和。
“处公看起来最近比较忙,消瘦不少。”徐正青道。
“星澜什么时候不忙,等星澜不忙那天先生可能就见不到星澜了。”叶星澜了解徐正青为人,只不过奉皇上之命办事绝不外漏,不过,“徐先生若是有空可以进宫看望看望皇后娘娘,星澜还有事忙就先告辞了。”
徐正青点头应允,看他离去的背影不免为他感到惋惜,小小年纪就看穿了这世间的真相,想想如果到他没有了利用价值那天会到哪里去,下场会如何,他的出现本就让祁临受到百官不满,终有一天皇上会为了朝局稳固抛弃他,或早或晚的问题,况且他是个宦官无论走那条路都容易被人遗忘。
徐正青回到马车上,想起他刚才的话,也就是说他现在做的事情和亭衣有关,但亭衣这几天应该在忙游记的事情,能让她分心的只有后宫的妃嫔,能来事的横竖不过那几人,最难缠的是萧贵妃,叶星澜做的莫不是和萧太师有关。
自从皇后回宫皇上就天天往景乐宫去,最早进宫的嫔妃已经见怪不怪,新进宫的开始八卦起来,显然是没听过保命箴言的,到处给别人看诊的惠妃听到点风言风语就回永宁宫讨论。
“我听说皇上皇后从来都不同寝,你们说这奇不奇怪。”惠妃回来坐到容妃、昭妃两人中间八卦。
昭妃将目光从话本移开一本正经的跟惠妃道:“我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