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回嘴甚至和父亲吵架，长大才发现在他眼里她根本没有权力说一句不。

“你说的话你都有理，至少还花钱把我养大了不是吗，我就该像个工具一样任你摆布。扪心自问爹你在军营的整年整年里我给你惹过半分麻烦吗，我有一次求得了你回家吗，我生病、被欺负、被教训都是自己解决的，即便如此你还是觉得我没有用，即便如此我还是一个劲的想在父亲身边，用尽浑身解数讨好父亲，你还是看不见，为什么呢，如果我是个儿子是不是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叫做是个儿子就好了，我什么时候这么想过，什么时候说过。你在家我没有让管家照顾你吗，没有给你找丫鬟陪着吗，什么时候让你无依无靠了。”杨云程气道。

“你没这么想过，没这么说过，但你就是这么做的，既然管家对我这么好我认管家当爹好了。”亭衣扯下战袍扔到地上带着杜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