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到门口敲了下门,“好了。”
两人听见她的声音一起进去看看,亭衣已经上床躺着了,徐正青坐下摸了下她额头,“怎么样,晕不晕,头疼不疼?”
亭衣闭着眼睛缓缓道:“疼,我想睡会儿。”
随后就没有动静了,两人轮流看着她,时不时给她擦汗换毛巾,各自的忙了一晚上,只有亭衣睡得又沉又香,一觉醒过来浑身轻松甚至还有点饿。
看到祁临在床边睡着亭衣起身给他盖了张毯子,正准备出去逛逛到门口正遇上徐正青,伸手探了下她额头已经退热了,微微皱眉道:“怎么连生病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前天晚上着凉了又沾了水,反正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这一玩开心就没留意,本来在火堆边上就热,还以为是烤的。
“没事就好。”徐正青也不追究了。
“正青我饿。”亭衣烧了一晚上能量早就已经消耗完。
“煮粥了,吃点吧。”徐正青无奈道。
吃过早饭亭衣到河边伸展伸展手脚,见水边有个青黑色的东西过去瞧瞧,看起来像个人亭衣快步过去把人翻过来,探了下还有呼吸,回头大喊了两声,“正青,正青,这有个人。”
河水不深应该不是溺水,亭衣检查了他全身找到一些伤口都是刀伤,整个人浑身冰冷脸色惨白,都是些皮外伤骨头都没断。
“怎么了。”徐正青过来道。
“这有个人晕过去了。”亭衣道。
徐正青赶紧过来看看,“他是失血过多,先抬回去。”
亭衣帮手把这人带回院子,赵祁临被惊醒过去帮忙,徐正青尽力救治,一时半会儿他醒不过来。
给他把脉的时候徐正青发现这人常年练刀,身体肌肉线条分布一般只有训练有素的军卫才有,身上还有其他愈合了的旧伤,基本都是刀伤。
“成王,成王,成王……”那人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喊着一个词,赵祁临听着耳熟凑过去听,听清他喊的什么后问道,“成王!你找成王做什么?”
片刻后那人又昏睡过去了,赵祁临回头:“正青他怎么又晕过去了?”
“他失血过多已经神志不清,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看他自己了。”徐正青想到了什么突然紧张道,“祁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必须马上回城中。”
亭衣和赵祁临目光落到青衣人身上立刻明白徐正青的意思,赵祁临扛起青衣人四人赶回北州城内。
徐正青推测青衣人定有十万火急无比的事情要禀报成王,很有可能他是从锦城来的,赵祁临听了他的分析把青衣人带回了王府去见成王。
“爹,我在城南郊外捡到个青衣人,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军卫,昏迷之际一直喊着爹的封号,我想一定是有重要密信要告诉爹,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赵祁临见到成王就先把事情告诉了他。
“去看看。”成王听说他回来了原本想责问那个姑娘的事,但赵祁临这么一说他且先去看一眼什么情况。
成王看了青衣人的伤,活是能活什么时候能醒就难说了,“老陈,通知严校尉加强城门出入人员盘查,外来可疑人员全部扣下。”
“是。”陈叔立即出府去办。
成王看了赵祁临一眼,声音低沉,“去祠堂跪着。”
“为,为什么?”赵祁临心里已经接受要跪祠堂的事实了,但是总得有个原因吧!
成王没有回答他给了他一个眼神,赵祁临也不敢问了转身去祠堂跪着,他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要跪在这,上次跪祠堂还是七岁的时候带赵煜宁出去玩差点让他丢了命。
赵祁临自己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从清风客栈抓贼到现在他都在城郊,难道他爹派人跟踪他了。
他自己跪到晚上坚持不下去了索性盘腿坐垫子上,无聊到和老祖宗们聊聊天,晚饭也没他份,谁能想到在家也能饿肚子。
入夜后四周显得无比安静,等他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已经到他身后,吓的他扑腾一声从垫子上跪起来,没有等到父亲低沉的教训声,反而闻到了一股香气,眼前先出现的是两个鸡腿。
赵祁临抬头看到大哥兴奋中带着撒娇的喊了声:“哥哥,哥哥最好了,饿死我了。”赵祁临起身接过鸡腿就开始吃。
不一会儿门后又多了一个身影,赵煜宁一脸平淡的端了碗鲜笋汤过来给他,“你最爱的鲜笋汤。”
“谢谢弟弟,你们真是太好了。”赵祁临放松下来吃饭。
“爹特地让人煮给你喝的,全家只有你自己爱喝笋汤。”赵煜宁道,“所以二哥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不说了。”赵祁临摇摇头。
“你自己待着吧,我们走了。”赵如吟留下一句话和赵煜宁毫不留情转身迈步。
“哎,哥哥,弟弟,陪我一下嘛。”赵祁临回头苦苦挽留。
“你自己在这跪着吧。”门外传回赵如吟的声音渐行渐远。
赵祁临继续自己孤零零的吃晚饭,心里被空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