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荧光的夜明珠喜欢的人痴之如命。”徐正青微微一笑。
“天下之大什么人都有,他们一身好武功投身军营最少也能当个校尉。”亭衣道。
徐正青听完笑了笑,多少有点职业习惯在身上。
回了客栈发现住客都没睡,今天让大家帮演了这出戏,许是在等结果,赵祁临对掌柜道:“告诉住客都熄灯睡吧,没事了,东西都找回来了。”
“是,是,这就去。”掌柜的兴奋道,喊上小二上楼通知大家。
徐正青笑了笑低头看见亭衣衣袖破了个口子颜色暗沉,伸手一模摸到了血迹,“亭衣你受伤了。”
“小口子没事。”亭衣看了眼不到半寸的伤口,“看来还得练练近身战的伸手。”
“你要是个男孩就算了,可你是个姑娘落了疤不好看。”赵祁临道。
“都穿成个粽子了谁看啊。”亭衣脱口而出,又没伤脸上。
徐正青和赵祁临都沉默了,亭衣好像意识到点什么,抬手捂了下额头,为什么会有这么尴尬的时候,迈步就上楼。
“是不是我们俩太敏感了。”徐正青看向赵祁临道。
“也许吧,我们心里不干净了,她把我们当真心朋友,我们却想这想那。”赵祁临摇摇头清醒一点。
赵祁临找了药箱和徐正青上楼,亭衣灯点好给他们开门,见到他们手上的药箱道:“你俩可真够隆重的,我自己有药。”
“让我看看,我是大夫。”徐正青道。
“大夫,你再来晚一点伤口就愈合了。”亭衣无奈转身进去坐下。
徐正青进去开药箱把她伤口处的衣袖剪开,赵祁临也过来看看伤的怎么样,伤口细长好在不是很深,伤她的刀刃十分锋利,这种伤口动一下会很疼。
徐正青把她伤口的血擦干净,一阵冰凉的感觉传上来亭衣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嘴上说着没事伤口却很诚实。
“小伤也要当心,感染的话就麻烦了,睡觉不要压着伤口。”徐正青嘱咐道。
“知道了。”亭衣应道。
“别动啊,我给你缝针。”徐正青道。
“啊?!”亭衣吓的连忙推辞,“就这,不用了,我怕疼。”不至于不至于。
“刀刃太锋利,不缝针伤口长好以后会不好看,而且好的慢。”徐正青耐心道。
“谁救救我。”亭衣仰天绝望,接受现实。
徐正青看了赵祁临一眼,“按住她。”
亭衣现在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紧张的握紧拳头,一点划伤他俩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针从她肉底下穿过,亭衣咬紧牙关忍一忍就过去了。
很快徐正青就缝好了给她包扎好,摸了下她的头笑道:“很能忍啊。”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亭衣躲开他的手。
“那六岁小孩换身衣服赶紧睡吧,我们走了。”徐正青收好药箱起身笑道。
亭衣扫了他俩一眼,这是什么趣味,等找到机会一定要回击,不能让他俩一唱一和欺压在她头上。
赵祁临进了徐正青的房间就去倒水喝,“我昨天才跟曾祖父许了个生意兴隆发大财的愿望,当晚客栈就失窃。”
“结果还是好的,客栈虽然失窃了但百姓至少知道清风客栈不仅负责任而且抓贼能力还强,说不定大家以后更信任清风客栈了。”徐正青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是个好事情。”换个角度想想也算一举两得了。
“赵老板,整个客栈都是你的你不应该去住天字一号,难道还要跟我挤一间房。”徐正青看他的样子是打算睡在这了。
“我就睡一晚上,重新开一间房明天还得伙计收拾,现在我这都乱成了这样了你就收留一下,床这么大睡三个人都够了不挤。”赵祁临放下茶杯就往床上躺下休息,“我真的累了,明天还要配合官府清点住客的财物,睡了啊。”
徐正青摇摇头,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看他还睡得这么香完全没意识到天下局势已经剧变,南方连盗贼都不待了,可见各地早已暗潮涌动,只需一个契机就会纷争四起。
衙门清点完财物送回来,所有的财物都在生生就少了张一百两的银票,赵祁临领了亭衣的《广雅集》往里放了张银票还给她。
亭衣翻了翻书,看见张银票把它拿出来,看着赵祁临道:“赵兄确定其他人的财物都物归原主了,没多也没少?”
“确定。”赵祁临点头道。
“那这张银票是谁的?”亭衣笑着,还瞥了一眼手里的银票。
“和你那张不一样吗?”赵祁临疑惑道,难不成穿帮了。
“不一样是不一样,不过我的银票没丢,劳烦赵兄为一百两找找失主吧。”亭衣把银票塞回他手里。
“你不是说丢了吗,怎么又没丢呢?”徐正青不解道。
亭衣把《广雅集》翻到最后一页,“书背是双层订线,银票夹里面了,这书完好无损银票还原封不动,我什么都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