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前被少女接连奚落,没少让她心中吃苦。
虽说蔡琰睿智聪慧,才华出众,可心里头终究是个女人,被人明里暗里的一直讽刺也受不了。
而且她还偏偏没办法利于口舌争辩,否则就变成了与小女孩儿一般见识,也落得一个心胸狭窄的名声,索性默默承受。
见这位大才女如此泪人模样,吕布心头一软,见天色又已泛黑,当即道:“就在路边林中歇息吧,子龙,你我轮番守夜。”
将马车停稳。
严玲绮将赵云拉到一边,一只手叉着小蛮腰,另一手指着赵云似乎在说些什么。
吕布也懒得管这两个小年轻,自顾走到马车旁,扶着蔡琰下了马车。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蔡琰脚下一空,猛地跌进了吕布怀里。
“怎的这般不小心。”
吕布轻声说了句。
蔡琰寐含春水的脸蛋儿微红,琼鼻微微泛酸,小声道:“早知受这般气,就不随你出来了。”
吕布报以苦笑,没底气道:“刚已提醒过她,若她再取闹,我定不轻饶。”
蔡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幽幽道:“她是你的女儿,这气也就咽了,你可不许因此责怪,否则她岂不更加恨我。”
不远处。
教训完赵云的少女蓦然回首,看到那两人你侬我侬的抱在一起,不由一阵气苦:“这要说没奸情,鬼都不信!”
一旁的赵云却难得出言劝慰:
“依我看,伯父也是有苦衷的。你想啊,他那些红颜知己,除了宁姨与他相濡以沫,不管是董卓的孙女还是这位蔡大家,背后所代表的都有一定的政治能量。”
严玲绮红润的小嘴儿张得老大,狠狠对赵云的屁股踹了一脚,说道:
“你怎么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啦!对我爹喊师兄,在我面前喊伯父!而且还一股子老气横秋的味道!搞得你比我大很多似的!”
赵云捂着屁股嘀咕道:“也没大很多啊,就几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