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的,小当这孩子今儿铁定要遭罪了。
但何雨柱也不可怜她,秦淮茹这仨孩子也就槐花是个小可爱,其他两个,他就呵呵。
“三大爷,您还是心软了啊,要是报派出所,棒梗那小子少说还得再加一年。
就常来我们院那大毛您知道吗?
人就割一猪尾巴就被关了好几个月,这世道,啧啧...”
“唉,柱子你是了解我的。
我也不是贪图秦淮茹多给那5块钱,主要是不想真跟他家结死仇。
她家有仨孩子,我家也有三个没成年的,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
希望秦淮茹能明白我的苦心。”
“她不明白我明白,老阎,我先替淮茹谢谢你了。”
一大爷板着脸从三大爷身后走了出来。
“哎哟,老易你怎么走路没声呢,人吓人吓死人呐。”
“我就吓你,咋的!”
一大爷说完背着双手走了,看那样子是准备找秦淮茹母子去。
“三大爷,看来一大爷没真跟您生气。”
“呵呵,你说的没错,老易这人啊,德行!
其实他心里明白着呢,贾家的事儿真怪不到我头上,我才是受害者。
希望没了棒梗,咱们这院里能清净几年。”
此时,秦淮茹屋里气氛凝重,小当跪在地上正一五一十的交代罪行。
棒梗倔强的站在一旁,脸瞥向一旁,根本不去看他妈,对小当的述说也充耳不闻。
秦淮茹俏脸上阴云密布,随时都可能电闪雷鸣。
只有可怜的槐花缩在凳子后面,满脸无措的看着这一切。
秦淮茹听小当说完经过就知道三大爷自行车的事儿,板上钉钉就是棒梗干的。
她举着鸡毛掸子质问棒梗。
棒梗倒是干脆的承认了,可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桀骜不驯的表情,着实惹怒了秦淮茹。
秦淮茹当即大发雷霆,狠狠教训了棒梗一顿。
从小打到大,她都舍不得动棒梗一根手指头,今儿算是把过去欠的那些打都给补上了。
看着妈妈这下死手的劲儿,小当吓得抱着槐花惊声尖叫。
到最后,鸡毛掸子都被打折了,秦淮茹也打累了,在一旁大声喘气休息。
一大爷进门的时候,正巧听着小当的尖叫声,吓得差点没摔个脸着地。
“淮茹,刚打完孩子呢?
三大爷那儿真是棒梗干的?”
“可不就是他干的,干爹你瞅他那样,他这是还不服气呢。”
秦淮茹一看棒梗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拿起笤帚,就要继续。
“我今天非把你打服了!
我问你,你服不服?
以后还敢不敢乱来,啊?”
棒梗依旧是一声不吭,那副倔模样看的一大爷直皱眉头,这孩子这脾气跟他爹是越来越像了。
“棒梗,快跟你妈认个错,说你以后不再报复三大爷,也不再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再不认错你妈真要打死你了!”
“让她打死我!”
棒梗这一开口就没好话,秦淮茹听了彻底失去理智。
“好,棒梗,你有骨气,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就当我从未生过你!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扎,我又得赔三大爷20块钱!
你妈的钱,你干爷爷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秦淮茹哭诉着举起笤帚冲着棒梗恨恨砸下。
然而,这一下怎么也砸不下来,原来是贾张氏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一把捏住秦淮茹手腕。
“妈,你,你怎么来了?
外头那绳子我明明系的好好的,你怎么解开的?”
贾张氏一个半痴傻的人是不可能解开那绳扣的。
“哼,我再不来,我贾家唯一的男丁就被你打死了。
我再不来,这个家就被你秦淮茹一手遮天,我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一个外人也敢进你寡妇的房间,还敢在这指手画脚,指责我贾家的大孙!”
贾张氏将秦淮茹和一大爷骂了个遍,才去查看棒梗的伤势,看着棒梗脸上的伤疤,她抱着孙子开始痛哭,将所有人都骂了个遍。
贾张氏这番表现看着就是个正常人,没半点痴傻的模样。
秦淮茹和一大爷相视一眼,脸上都充满惊讶。
贾张氏这,这是好了?
不傻了?
秦淮茹试探的叫了一声。
“妈,你,你认得我了?”
“哼,秦淮茹,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贾张氏放开棒梗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秦淮茹鼻子道。
“我告诉你,你认一大爷当干爹这事,我不同意!
你跟那什么姓庞的结婚的事儿,我也不同意!
哼,只要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