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事到了地点后都懵了。
她无语的看向李扒皮:“不是出差吗?还是干农活?”
是的,她们被带到了满是将要丰收庄稼的农田里。
李扒皮振振有词:“我这是在锻炼你们,好让你的设计,你们的眼光更接地气,更亲民,这样才有更多的老百姓愿意买知道吗?再说干农活怎么了,你们吃的穿的哪个不是农民伯伯种出来的”
白潇潇还是有些无语:“我们又没说不干,只是你把我们大老远带到这儿,就是为了这个?”
“那是自然”
李扒皮:老家这么多农活干不过来连帮手都找不到,这几个天天在公司那么闲还要给她们工资不如给她们找点活干。
“那我们的工资怎么结算?就当我们这次出差的工作真的是这个,那工资必须得高点吧”一个女同事提出要求。
李扒皮当然不会由着她:“工资嘛很简单谁干的活多拿到的钱就多,而这两天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接下来就是一群女生在地里忙活来忙活去,白潇潇还算是幸运的,她从小就在农村长大,小时候经常帮爷爷干农活,就算这么多年不干了,也还是有基础的,所以并不是很累。
而那些从小没干过农活的其他女同事简直就是叫苦连天。
白潇潇只想象征性的随便干两下就好了,毕竟李扒皮那个人,向来说话不算数。
但是李扒皮一直在远处监视着她们,白潇潇甚是无语,但也没多说什么,中午本来可以回去休息一下的,但那个李扒皮竟然直接让人把饭菜送到地里。
她们的手机行李还都在村民家里,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白潇潇拖着快要散架的四肢回到暂住的地方,连饭都没力气吃,回到房间发现手机没电了,又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充电的位置,而此刻累成狗的她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左右又被拉了起来,继续去干活,昨天还没重组的四肢现在又开始了。
*老娘不挣这钱了还不行吗?别在挣到钱了,老娘嘎了,她愤恨的想拿起东西就走,但是看到李扒皮往这边走,她还是默默的放下了东西。
好吧,她得罪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中午一如既往,直到农活差不多已经干完的时候,几人早已累瘫,只好临时决定今晚先住下来明天再回市区。
白潇潇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路上,到村口的时候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杨益言。
许是太累的缘故,在杨益言冲过来抱住她的时候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
等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窗帘没拉开房间里很暗,白潇潇看到杨益言坐在床边,他的背影看起来很孤独浸在黑暗里。
她做起来靠近他,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侧头看着他:“怎么了?”
“为什么不给我发信息打电话?”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声音有些颤抖。
白潇潇有些慌神她立马解释道:“前天来的时候手机被没收放在这里了,整整一天都没能回来过,晚上回来的时候太累了手机也没电关机了,把手机充上电因为太累直接睡着了,早上五点的时候又被拽了起来连手机都没来得及看,在之后就是昨天晚上了,对不起益言,我应该跟你说一声的”她有些自责的低下头。
杨益言猛地将她抱在怀里,很紧很紧像是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白潇潇有些喘不过气抬头看向他,此刻她终于看清楚了,杨益言眼神里的害怕,恐惧担心和不安,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杨益言。
白潇潇起身跪坐在他身上,把他的头轻轻的按在自己颈窝,将他抱在怀里。他的身体甚至在颤抖。
“不要离开我,不要再走了,不要再离开了”他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这些话,声音很哑。
白潇潇低头看向他,瞳孔猛地一震,杨益言抬起红肿的眼眶与她对视。
他……他哭了!!!!
白潇潇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死机了一样,有些不敢置信,把他拥入怀里,抱的很紧很紧。
他是在害怕吗?害怕她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
她轻声安抚:“不会的,我答应过你了,我不会离开的再也不会了。”
而此刻的杨益言仿佛回到了那个暑假,他满心欢喜的回来还给她打了一大堆好吃的,可是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以为她去别人家玩了,知道第二天,第三天……。打电话关机,发消息没人回,他像疯了似的联系每一个她认识或是接触过的人,每一个她去过或是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不到。直到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她消失了。
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每天把自己锁在家里,天天喝酒把自己灌的烂醉,他不懂她为什么要离开,是讨厌自己吗?还是他做的不够好,她为什么要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甚至喝到胃出血晕倒在家里,最后也是杨子言了解了情况直接破门而入把他送进了医院。
他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