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也差点被害,刚经历失去爷爷的痛苦,又要遭受这样的不公。
握着栏杆的手越来越紧,甚至能听到骨头的咯咯声,闭上疲惫的眼睛。自从刚刚白潇潇讲出事实后,他就感觉自己被丢进冰窖又被拉进火炉,反反复复。
他恨,恨自没能陪在她身边,恨自己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更恨自己现在没有能对抗那狗崽种的能力。
掐灭最后一支烟,他习惯性的来到次卧,看到熟睡的女孩,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的时候,白潇潇能明显感觉两人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距离感了。
“今天要去你们学校拍摄,你要来做模特吗?会给工资的!”她很想看看杨益言穿上自己设计的衣服,最主要的还是能借工作的借口偷看他。
“不想去”他还是和平常一样话很少,习惯性的拒绝,但是语气并不重。
瞥见白潇潇失落的小表情。
“……等忙完了,有空去看看”他又小声补充道。
听到这话的白潇潇立马有了精神,刚刚的失落一扫而空:“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