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附在上官茯苓身上的林校的魂也召不出来。
而一旁看着“自己”将手放在洛晚妤胸前的上官茯苓表情复杂,既是因为那有些失礼的行为,也是因为久久未能救回洛晚妤而揪心不已。
“怎么回事?”上官茯苓有些沉不住气了,“不是说只要魂魄在,施术即可吗?为何迟迟不见她醒来?”
“你问我我问谁。”林校没好气道。
“你在与谁交谈?”陈骁问道。
她双手朝着上官茯苓一摊:“你亲爱的太子殿下,正为了洛晚妤还未醒来而焦急不已,而我呢,倒也没那么心急了,毕竟现在的形势对我来说更加有利一些。”
“你抢了我的身子,还在这儿大放厥词,信不信我……”
上官茯苓急了,但林校其实也只是吃着莫须有的醋而已,她一脸不悦,让开了位置,字字句句咬牙切齿:“既然我救不了她,那便请您亲自上阵,你不是很有办法吗?你不是说,只要我救她,你就救我,现在你自身都难保,还在这儿瞎着急,不听听唯一有办法的人怎么说吗?”
看着“自己”教训自己,上官茯苓不知怎么的,气一下憋了回去,一时哑口无言。
“时间不多了,眼下,还有一个办法,只是,从未尝试过,是我曾经为了救师父而学的禁术,却……”陈骁轻轻抚过洛晚妤的脸颊,“虽说不该病急乱投医,却也只能这样了……”
“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了,何不走一步算一步?”林校握住她近乎有些冰冷的手,脑海中却忽然闪现了上官茯苓的记忆,即便只有片刻,却也是至福时刻。
难怪……
但不知为何,她的醋意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