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是笑了一声:“那我还不如当日就死了。”
谢婉被他这么一说,沉默了下来。
也是,她能做一时的谢钰,却是不能替他做一辈子的谢钰。
比如秦雨儿,比如朝堂之上的事情,他迟早都是需要自己去面对的。
夜里的定远侯府格外地安静,谢婉喝了口酒仰起了头。
“从前都是爹爹拉着我陪他喝酒的。”
说着拿着酒壶伸出了手碰了碰谢钰的身体:“往后……就哥哥与我喝吧。”
谢钰轻笑,酒意上头只觉得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心中此刻畅快了几分,拉着谢婉也是干了一壶。
翌日周文靖在谢钰的房中找不到人,便是又惊又怕,如今谢钰坐着轮椅,也不知道还能去哪里了。
就怕他因为自己的脚一直没有起色,心灰意冷做了什么傻事。
周文靖也不敢声张,暗中差人寻遍了整个侯府。
最后在谢婉的房中,找到了喝得烂醉的两兄妹,顿时脸都气青了。
若不是一个腿伤还在,一个腿伤刚好,她也是想如从前一般,拿着扫帚给他们一顿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