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塔尔首都,奥哈——
一艘奢华的游轮漂洋过海,在岸边缓缓搁浅。
游轮内,面貌白净的女子五官精致,黑发如瀑,长睫似羽扇,轻眨间皆是风情。
“昭昭,你真要嫁给那个王储?我听说那王储是个弯的,之所以娶那么多老婆,就是为了掩盖,你嫁过去不就守活寡了吗?”
蔚小溪皱着眉劝阻,见女子没有反应,她继续道,“昭昭,你知道我干叔喜欢你,现在只是出现了一点误会。昭昭,你不能因为跟我干叔一时赌气,就赌气另嫁他人啊!”
白鸾昭喝了口茶,精致漂亮的脸却有些形如枯槁,淡淡的语气比深秋的风还倦凉,“我要嫁的那个人,是吉塔尔的王室,年少成名的天才,嫁给他,无往而不利。”
她不喜欢海,望着海面,她总有一种悲痛溺亡的感觉。
“可是我干叔……”
“小溪,你再说,你就回国吧。”
话落,白鸾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蔚小溪站在原地急得跳脚,她拨通了一个电话,接通后,她忙询问,“怎么样,人找好了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蔚小溪仿佛吃了定心丸。
她找了个美女明天穿上婚纱装成王储的前女友去抢亲,她就不信这婚明天还结的下去。
砸场子这种事虽然是头一回干,但为了她干叔的
终身幸福,她必须这么做!
同一时刻,王宫——
“你说我爸是不是脑子坏了?我听说要嫁过来那女的克夫啊!好像结过好几次婚,最倒霉的一个刚准备订婚就死了。”
王储塞义德的长子卡莱斯趴在书房门口,偷窥着正在认真办公的自家父亲塞义德,皱着眉絮絮叨叨。
“王长孙,殿下的决定,我们也不能妄加揣测。”
塞义德的下属汗颜,“王长孙,要是被殿下发现您蹲在这儿偷窥,殿下会生气的。”
卡莱斯撅了噘嘴,不高兴的拽着下属去了露台,“我让你给我找的人都找到没有?”
“找到了,那个王长孙,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您要多么多壮汉干什么吗?那些人可都是大老粗,脾气也爆,别不小心伤着您。”
“你别管,电话给我,我来联系,这事儿你谁也别讲听到没?”
下属走后,卡莱斯立刻联系了人,挂了电话后奸笑,“哼,一个扫把星也想高攀我爸?看我怎么整你!”
第二天,在前往婚礼教堂的必经之路上,七八个大汉潜伏在路边的树后,远远的一辆鲜艳的红色法拉利驶来,副驾上坐着一穿婚纱的大美女。
“就是这个!”
壮汉们一看来活儿了,激动的立马开着车冲了出来将法拉利拦截,二话不说把车上的司机和美女
敲晕带走。
二十分钟后,浩浩荡荡的黑色豪车车队行驶而来,白鸾昭坐在车上,雪白的头纱遮住了娇艳的容颜。
由于白鸾昭早上起来有些闹肚子,所以迟了一些。
这是场报复性的婚礼。
白鸾昭想到那次婚礼过后的事情,就止不住的心痛。
傅怀慎,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
你做不到的,我更是能做!
塞义德则是王储,本也没必要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只不过,赫德在中间做了些小动作,白鸾昭便成功的嫁了过来。
成为了塞义德的第九任妻子。
白鸾昭下了车,被人扶着往前走,厚重的头纱遮住视线,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旁边倒是有许多窃窃私语。
“啧啧,王储殿下肯定不是自愿的,不然怎么到现在人都没出现?”
“就是,接亲都不去,足以看出他的不重视。”
“不过我要是塞义德,我也不乐意,毕竟这女人晦气得很……”
……
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一只温暖的手牵住了自己。
就好像溺水濒死时的救援。
“抱歉,我来迟了。”
男人的嗓音沉稳内敛,让人由衷的感到安稳。
白鸾昭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个子很高,身材修颀。
台下的蔚小溪和卡莱斯看着正常进行的婚礼,脸都绿了。
“不应该啊!”
入夜——
白鸾昭坐在偌大的卧室里,昏昏欲睡。
因为她克夫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吉塔尔王室不知道多少人看不惯白鸾昭,白鸾昭初来乍到,也不想惹事儿。
婚礼仪式结束,找人跟塞义德打了个招呼,说身体不舒服就不敬酒先走了。
塞义德那边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此时,白鸾昭脱掉了繁重冗余的婚纱,换上了睡衣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白鸾昭突然觉得很热,身上仿佛压了座山。她快呼吸不过来,窒息感让她想要张嘴呼吸,可是却喊不出声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