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客气了。”老人开始狼吞虎咽。
老人边吃边笑,可笑着笑着,他笑着的眼睛缝里留下了米粒大小的泪珠。
“好吃,太好吃了,吃了这东西,就算下一分钟会死也值。”老人边吃边说,边说边笑,边笑边哭。
太阳最后的光照在了瘦削脸上粘着泪珠的老人。
“抱歉,在你面前失态了。”老人擦掉了眼泪。
老人吃着吃着,突然大力拍打起胸脯,脸也变得难受。
“慢慢吃,不够我还有,赶紧喝水。”我将自己的水壶扔给了被呛住的老人。
老人打开水壶,难以置信的看着水壶里的水。他忍着难受,却不肯喝水。
“不用怕,我还有很多水。”我连忙说道。
老人听到我说的话后,才勉强喝了几口。随着打嗝声传来,老人的脸恢复了正常。
“谢谢,不过你哪来的水?村子里可没人会给你。”
“之前在沙漠里碰巧遇到了下雨,我得意接了一点保存。”
“你运气真好,沙漠里一年难得下一次雨,只可惜这雨没下到村子里。”
过了几分钟,我和老人都吃完了晚饭。
“走吧,该回村子里去了。”老人准备爬出坑。
“我有些问题想问。”
“回去的路上讲。”老人说罢,爬出了坑。
再回村的路上,我问老人道∶“你说的绿洲在什么地方?它又为什么被占领了。”
“绿洲在我们村子北边五六公里的地方,是一个被绿植环绕的地方,绿洲中心的湖给予了绿洲当中的一切生命的必须。曾经,我们沙漠之国的所有村子都依靠绿洲来获得水源,直到一群来着于各个村子里的极端人士组成的团体抢走了绿洲,并抵御住了我们数次发起的攻击。”老人回答。
“他们有多少人?”
“一百多个。”
“那为什么你们十几个村子的人夺不回来。”
“他们本来就是来自各个村的壮汉 ,外加上他们占领绿洲前还偷走了每个村本来就不多的马。他们中一些人会骑马的人组成了骑兵,我们之前的每次进攻都被他们的骑兵击溃。我们失去水源后,连最基本的温饱都得不了解决,饥渴交加的我们只能与他们求和,以农作物来换取他们的水以及他们马的排泄物。”老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看着眼前满脸怒气的老人,默默不语。
老人平静下来,“继续走吧。”
在之后返回村子的路上,我和老人聊了些较为愉快的话题,老人将村子里的囧事一一告知了我。在还算愉快的氛围中,我们回到了村子。
我来到老人家门前,老人说∶“里面最左边有一个吊床,你就先睡哪吧。招待不周,还请谅解。”
“没事没事,有地方睡就行。”
“那你先进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老人为我推开了门。
“对了,请问任何称呼您?”我问老人道。
“我叫斯迈克。”老人说。
“好的。”
老人招呼我进去以后,走进村子中的另一个房子。
我打量了一圈屋子,内饰十分简陋,破破烂烂的两张床外加几张桌子椅子,土砌的墙丝毫没有提现出一村之长与普通村民的区别。
我来到吊床前,蹑手蹑脚爬上床,生怕掉下来。
疲惫了一天的我,倒在床上很快睡去。
夜晚,我听到了吵闹声,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斯麦尔和斯迈克正在互相指责。
斯迈克说∶“你的脑子在想什么?还想去进攻绿洲。前几次的失败与牺牲你都忘了?有多少人家的孩子因为前几次的失败而失去生命。况且,你拿什么去打?那些骨瘦嶙峋,饿得半死不活的人吗?”
斯麦尔说∶“那怎么办?他们那群混蛋又抬高了换水的门槛。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有人渴死了。难道,真的要村子里的人喝马尿吗?还是说,让村子里的所有人等你那不可能实现的理想实现的时候。”
“你。。。”斯迈克满脸怒气。
斯麦尔没有继续说,他只是默默的离开了屋子。
我看着这般场面,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于是继续埋头苦睡。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斯迈克已经出去了。
我慢悠悠的来到屋外,伸伸腰放放松。我清醒一点后,想去老烈那喝点水。突然,老烈的吼声传入耳朵。老烈不是那种会乱叫的马,我意识到事情不对,连忙向老烈的地方跑去。
眼前,十几个村民将老烈摁在地上,放在老烈身上的行囊与竹筒都被卸下,几个村民正在抢水和干粮。一个村民提着草叉瞄准了老烈的肚子,准备刺它。
我没有犹豫,立马掏枪击倒拿草叉的村民。其他村民听到枪响,立马看向了我。随着拿草叉的村民倒下,几名村民围住了我。
“滚开,不想身上多个洞的话!”我对着围我的村民喊到。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