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呀!老烈!”我手拍着老烈的脖子说道。
我离开西部之国快六个小时了,才走了不到四十公里。
“你不是最好的马吗?怎么今天这么跑这么慢呀,前几天,你还是一骑当先呀。”我瘫倒在老烈身上说道。
老烈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它停了下来,低下头吃草。
“我想我的摩托了。。。”
我从老烈身上下来,掏了掏行李。
“开饭时间到了。”我边想边掏出一块风干黑牛肉和一瓶啤酒。
“唉,还是难咬。”我咀嚼着风干牛肉自言自语道。
我喝着啤酒吃着肉。老烈抬起了它吃草的头,看向了我。
“没准备你的,吃你的草。”我边抠着牙边说道。
老烈将它的鼻子凑到了啤酒瓶口,它呼出的气流进瓶中,掀起小浪。
“你要喝?”我晃了晃酒瓶说道。
老烈看着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它伸出舌头,舔了舔瓶口。
“行吧。舌头伸好。”
老烈舔瓶口的舌头顿时伸的笔直,我将啤酒到在了它的舌头上。它吸溜吸溜的喝完了剩下的半瓶啤酒。它喝着喝着,眼睛越瞪越大。
“没有了。”我将瓶子放回行李说道。
老烈没有理我,而是在舔粘了啤酒的草。
“吃饱喝足,该上路了。”我边说边骑上老烈。
“喝完酒骑马算不算酒驾?”我心里想到。
老烈舔完草上的啤酒,抬起了头。它突然铆足了劲往前冲,比之前追逐牛群时还快。
“这马是不是发酒疯了!”我趴在老烈的身上喊到。
老烈跑了半个小时,又开始慢悠悠的走了。
“你这是酒醒了吗?”
老烈慢悠悠走了几个小时,天暗了下来。
“不走了,不走了。”我边说边从慢悠悠走路的老烈身上跳了下来。
老烈看我下来了,它踏着优雅的步伐在身边转了两圈。它停下来后,我从它身上抽下了帐篷、食物和水。我将帐篷按好,钻了进去。
“还是腌制的咕咕鸡肉好吃。”
吃完饭后,我走出帐篷,老烈正埋着头吃草。我打量着它,它的鬓毛在夜光下发着银光。
“虽然你走的比行将就木的马都慢,但仍是一匹好马呀。”我摸着它的躯干说道。
老烈听到我说的话,抬起了它吃草的头,它的头凑了过来,伸出它的舌头往我脸上舔了一下。
“你舌头上粘着草呀!”我大喊着跑开。
我擦去脸上的草,无语的看着老烈。
“算了算了,晚安,晚安。”我钻进帐篷说道。
第二天一早,老烈将头伸进了我的帐篷,它嘴角流下的口水把我滴醒。我慢慢的睁开眼,看到了它的马脸。
“真是服了。”我爬起身说道。
我走到帐篷外,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可是我已经没有了睡意(被马的口水沾了一脸谁还会想睡觉)。我收起帐篷,随便吃了点东西,继续骑着老烈向前。
在傍晚时,我们来到了草原的终点,前方又是荒漠了。我拿着相机下了马,对着草原拍了几张照,用以留恋。
“前面没草了,看来得给你备点食物了。”我看着老烈说道。
我取下一个麻袋,蹲在地上摘草。我将满满一麻袋的草放在了老烈的背上。
“好好多吃点,可能后面就不能想吃就吃了。”我对老烈说道。
老烈低下头开始了自助餐,而我也得准备晚上睡觉的地方了。
“今天先休息吧,我再看看这片草原。”我将袋子放到老烈身上说道。
我再次拿起相机,对着一片赤红的草原摁下了快门。
我在草原上度过了最后一个夜晚。
“嚯,怎么突然升温了。”
我脱下外套,靠在老烈的脖子上,无精打采的看着左右的贫瘠的土地。老烈走的本来就慢,外加太阳的烘烤,让我烦躁不安。
“早知道你这么逊的话,我就准备条鞭子。”我小声说道。
老烈愣住了,突然一个打挺,将我从它身上跌落下去。
“你发什么神经?”我边爬起,边喊到。
我站在原地摁着腰,刚刚那下摔的不轻。
“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眯起眼,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大钟。
“前面有建筑!”我大喊着骑上老烈。
老烈应该也是看到了,它大叫一声,冲了起来。
老烈奔驰了几分钟后,在一栋倒塌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这座建筑由木头和石头构成,但木头已经腐朽,看来倒塌了有一段时间了。
“继续往前看看。”我拉了拉马绳说道。
老烈吐着粗气走了起来,我随着它的脚步四处打量。周围有许多倒塌的建筑物,与之前那栋类似,都是木头与石头的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