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这么多人生病?”阿喜睁大眼睛,“那我们明天还干不干活?”
安沐夏:“……”
那当然是做梦。
安沐夏不放心,也给她们每人喝了一碗灵泉水熬得药。
那房东夫人也得了一碗,她珍惜地喝了一口。
这时候她们生病,她家可是没有银钱看病的,现在竟也拖光能喝上一碗,被牵连的那点怨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嗫嚅着嘴唇道:“姑娘,请问这药我能不能再一碗,我今日还没去看我那口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安沐夏才恍然记起,今日确实没在方璟行帐篷里看到她丈夫。
当即也毫不含糊地给了她一碗道:“你拿去吧,这药不过是些草叶子做的,明天你需要就记得和我们一起采草药。”
那妇人感激不尽地端着药去另外一端找她丈夫去了。
听着喧闹了半晌,天刚刚睁开一条线,官兵就又来赶她们去挖土了。
安沐夏默默一数人数,发现昨天倒下那么多人,不仅徭役的人数没有减少,竟然还比昨日多了许多。
她纳闷地找了一个陌生面孔打听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