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靠我很近。
近的我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脸上还能够感受到她吐气幽兰。
我和她的眼睛对碰,可以清晰的看到瞳孔里的自己。
不知道谁说过这句话,一男一女在这样的距离,不是要接吻,就是打算接吻。
勾人的眼神怕是要把我魂快要拉走了。
我耳中却不合时宜听到了声音。
“君哥,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啊!”
小梅的声音把我心猿意马的心思拉了回来,转头我看了看她,也没办法怪她坏了我的好事。
我看了看桌上的三足奁,对着小梅说:“去准备鸡蛋,淘米水,一些白灰。”
玉姐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坐在我旁边,安静的等待我说完。
小梅认真的看着我,张大眼睛看着我,正打算开口说话,我拦着她继续说:“还要铅碎末,铁锈碎末,最细的砂纸,纯白的蜡烛。”
“准备好这些东西,带到这里来,不要被人看出来了!”
我加重了一点口气,现在和她们说什么都没用,需要加快速度。
可来当铺的梁嘉伟,给玉姐设了这祸水东引的局。
想来不会善罢甘休。
做了局,没得到好处,自然还会上门,这个是骗术里的人惯用的手段。
一是为了看看自己设的局到底完不完美。
二就是为了立威了,赢了别人,当然也要有胜者的姿态。
可来当铺和金龙典当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是梁嘉伟在商业街插了旗后就越发蹦跶。
小梅去准备东西去了,我把玉姐取出来的好茶泡了一壶。
“小君,难道你还能造假!”
玉姐有些不可思议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慢悠悠给她倒了一杯茶。
学艺五年。
从早到晚,就没有一天停歇的。
跟随在九爷的身边,做局也好,辨认也罢,哪怕是作假,也是必须要学的。
手头没有物件,谁来入局?
今天还是我第一次打算拿出自己的手艺。
“我说了你不会走的。”
一杯茶水下肚,我满足的对玉姐说。
玉姐微微咬着红唇,没有回答,而是带着一丝震惊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帮玉姐。
但是从我走出校园,跟在九爷身边,除了九爷以外,剩下的都是尔虞我诈的人。
哪怕是天天厮混在一起的小六子,也都有时候在我身上花费小心思。
玉姐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不问缘由对我好,从客人手里护了我一次。
遇到了这些情况,还想着把东西送给我。
也正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点点温暖,让我决定露一手。
时间不长,准备我说的东西,小梅很利落就带着那些东西回来了。
放在桌案上,她还微微喘着气。
十八岁的少女,已经不算青涩,该有的都有了,身段灵巧,胸前的饱满也让我侧目。
我多看了两眼,却被一双手阻拦了下来。
小梅双手抱胸,微微发怒的盯着我。
我不好意思挪动了眼神,把小梅带来的东西全部摆放在了桌面上。
另一边,我指了指对面锦盒里的三足奁,玉姐会意,上前去拿盒子。
弯腰的一刹那,我差点鼻血喷了出来。
浑圆的玉腿蹦直,她直接趴着上前,用手拿盒子。
我不自觉张开了些许嘴巴,口中的气息哈了一口出去,明显看到前方的挺翘弧线微微一抖。
玉姐取来了锦盒,重新坐在我身边,我有些不敢看她,她肯定发现了我刚才的洋相。
低着头接过锦盒,我放在了一边。
拿出一个干燥的茶杯,放在面前,我不再说话,而是把小梅带来的鸡蛋拿过一个。
打开鸡蛋,利用蛋壳左右开弓,我把蛋清分离出来,落在了茶杯里。
然后把边上一杯淘米水,底部最粘稠带着沉淀的汁水倒进了蛋清里。
最后手指捏了一些白灰,洒进了茶杯里。
茶杯里面的液体和白灰联合在了一起,我快速拿起了茶盘上面的镊子,把镊子底部插入茶杯里开始搅动。
想要造假,自然不能够用现代化的东西,那样痕迹太明显。
做粘连物,每个行家都有自己的一手。
在九爷口中,我现在做的方法,是死缠牢。
要多黏就有多黏。
搅动了十五分钟后,茶杯里面的液体全部混合在一起,和白灰形成了膏状,看上去和三足奁的颜色近乎一样。
这个时候,我拿起了三足奁。
垫着一块茶巾后,我把三足奁圈口向下放在茶巾上,把断足的缺口露了出来。
剩下单独的那个断足,明显是被掰断的,如果是摔断的,压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