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年轻的魔尊就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手指插/进了她的长发迫着她抬头,直接吻了上去。
浓重的思念、强烈的占有欲化作炙热的吻,几乎将她烫化。
许久后,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又被他重新拉进了怀里,再次亲了上来。
她骂他像是条疯狗,他就笑:“疯狗好想你。”
她就安静了下来,抱住了他的腰。
他们亲密了许久。
离开前,魔尊将一个东西交给了她。
她打开一看,是一瓶灵药——
一瓶可以让修士筋脉慢慢地堵塞、慢慢地修为倒退的灵药。
魔尊的势力在不停地扩张,当初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已经可以为她遮风挡雨;而她如今修为也一日千里。
如今,时机成熟了。
05.
她回去后,就开始经常给朝太初炖灵药补汤。
有朝小涂这个孝女金玉在前,朝太初一开始并没有起疑心。
在一个暴雨如汇的夜晚,朝照月的小纸鹤突然间冒雨落在她的掌心。
朝照月让她快跑,朝太初发现了。
但,她只是很平静地通知了自己的恶犬,离开了明月山。
她在太初殿门口被团团围住。
朝太初要下死手杀她,今日来的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弟子,对他绝对忠心无二。
她抽出了自己的剑,挡在了朝照月的面前。
雨中摇曳的烛火下,地上晕开了一团又一团的鲜血。
在更多的人要冲过来的时候,昆仑剑宗被包围了。
——她的恶犬到了。
她再抬头看向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都齐齐退后。
没人想到,看上去温和脾气好的少主,也有如此可怕的一面。
没有兵不血刃的交接,就像是族群里新狼王的崛起,总是带着血腥味。
暴雨声中,她推开了太初殿的门。
……
魔尊许久没有回到昆仑剑宗了。
他在门外等了许久——
就像是小时候她去上课,小魔头叼着根草在外面等她一样。
魔尊听见了里面的对话声,她似乎逼问出来了许多的事,什么天道、阿菩的,里面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但是很快就安静了。
魔尊推开了门,就看见了少女的脸上全是血,白衣上、剑上的鲜血都在滴滴地往下流。
这让她看上去像是无欲无求的神,又像是神堕落成了魔。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但是第一次杀这么多的人。
而且她最后一个动手的对象,是她的父亲。
她不是那些修炼了几百年、几千年的修士,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肠硬,但是当真做到了,她又看着自己的满手鲜血发愣。
突然间,小魔头拉起了她,他一路拉着她回到了明月山。
就像是从前她对他的那样,青年将温热的毛巾贴在了她的面颊上,大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她面上的血污。
然后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水盆里洗。
青年含笑道:“这样,不就洗干净了么?”
许久不见,他看她的眼神贪婪又专注。
她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感受着他的手抓着她的,就好像是自己的满手鲜血,当真被他洗干净了一般。
她往前走了一步,抱住了他,还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小魔头被她蹭得嘴角疯狂上扬。
问她在做什么?
她抱住了他的腰,言简意赅道:“撒娇。”
——她在没有他的岁月里,学会了诚实。
06.
魔尊在魔界时,时常梦见他们的过去。
梦见他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头,听不进去她念经,只喜欢盯着她发呆;梦里的小魔头神采飞扬,叼着根草,拉着小岁岁满大街跑;他骗她叫哥哥,小岁岁当真就笑眯眯地叫他燕燕哥哥……
梦里童年的时光太美好,然而醒过来,却只能看见魔界的永夜。
他只剩下了一只魔,身边只有一只还没有长大的小蛇相伴。
每到那个时候,睡不着的小魔头就会掏出她给他的信,一遍遍地读着,才能排解那些孤独和怅然。
他想:他会回来的,会和小时候一样回到她的身边。
一年又一年,在魔界的时候尚且可以忍耐,如今见到了她,小魔头就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思念。
他不愿意再离开她半步,视线都变得无比贪婪,若是她能缩小,小魔头一定现在就要把她揣在兜里,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眼。
她也想他,只是想得没有小魔头那样外放,于是便纵容了他的牛皮糖行为。
——反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也习惯了。
他们寸步不离,一起睡到了日晒三竿。
回到了明月山,他们就像是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