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普又重新缩回30厘米左右的长度,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吊扇上。
躺在床上半响,井迟愣是没合上眼,索性坐到阳台的椅子上发起呆来。
这几个海军扰得他睡意全无,他觉得刚刚太便宜他们了。
一整夜整个小镇都闹哄哄的,显然这些从其他地区过来的海军借故生事扰得不得安生。
大清早,井迟收拾好背包,离开酒店,直奔昨天那家酒馆。
这个点酒馆里没什么顾客,除了在打扫卫生的,连服务员都没几个,显然还没到营业的点,只是彻夜未打烊罢了。
“给我弄两份吃的。”
原本正在擦拭酒杯的服务员一看是昨天那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脸上立马浮现出谄媚地笑容,“好勒,马上就好。”
丰盛的早餐很快端了上来,井迟喝了一口热粥,然后拿出几粒金豆子放到吧台,“换成现金给我。”
服务员笑得更灿烂了,连忙拿出电子秤,称量起金豆子来。
井迟与旁边的阿佩普一人一份,都在埋头干饭。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走入了酒馆,坐在了井迟不远处。
“龙舌兰加冰,来片柠檬。”
来人正是昨天井迟见过的那个小镇警长。